“这么敏感?嗯?”季逸压低嗓子,伸出舌尖轻轻的舔弄了一下瞿亦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满意的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猛然绷紧了一下,然后又无力的放松了,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每个人都有敏感的地方,瞿亦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他的耳朵敏感到,就是自己轻轻碰两下,都会发红全身发软,往常与人说话他也不敢离得太近,那声音传到他耳蜗里他也会浑身无力,他特别对好听的嗓音没有抵抗力,特别是季逸这种低沉性`感如古琴鸣奏时的声音,他一靠近自己的耳朵说话,就感觉眼前像是冒了金星似的发昏。
瞿亦此时就像一条在案板上的鱼,任由人宰割。
季逸一边在他的右耳垂处温柔的舔舐逗弄,一边慢慢的伸手开始解他的腰带,双手不安分的揉搓着他的身子,瞿亦的衣带渐渐散开,外袍也被揉散开,露出桃红的里衣。
瞿亦不想被如此对待,可是他被亲得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还能抵抗得了?
季逸把他头上的凤冠霞帔摘下来随意的丢在地上,帮他把致的珠钗全都卸下来,瞿亦如泼墨般的黑发就一下子全都披散了下来。
一下子天旋地转,他就被压在了身下,在火红的婚床上。
瞿亦的心里更警觉了,现在都到床上了,该怎么办啊?
季逸居高临下的撑在他上方,危险的眸子仔仔细细的把他描摹了一遍。瞿亦的里衣被他扒开了一点,露出巧的锁骨和圆润的肩膀,莹白的肌肤和艳红的床单交相辉映,那头凌乱的乌发也在床上披散开来,极致的红白黑交织,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瞿亦的头不安分的微微扬起,露出了修长白`皙的颈脖,像一只濒死的天鹅最后的骄傲。他的喉结并不十分明显,因为喘息小幅度的上下滑动着,季逸俯下`身子,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
“啊……”瞿亦无力的呻吟了一声,暧昧不明,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痛楚。
这个人似乎知道他的男子了,可是为什么还没放过他?这时候,瞿亦的心里是真的有些绝望了。他本希望这人亲热的时候发现他并不是女子这样子误会也就能解除这场乌龙也就能停下来了,现在看来他似乎想得太简单了?
瞿亦不由的有些愣神,可季逸十分不满他的失神,重新吻上了他的右耳,甚至伸出湿软温热的舌头舔进了他的耳廓,试探着微微舔舐他的外耳道!
“啊……嗯……啊……啊……”这下子,瞿亦终于顾不上羞耻忍不住的大声呻吟出声了,这下子他彻底没力气了,他现在被挑`逗得身体都微微起了反应,下`身的阳`具都有了抬头的迹象。
床笫间的吟哦无疑是春药,季逸把手从他的衣领处滑进去,慢慢摩挲着他光滑如绸缎的肌肤,似乎还是感受到了他的心不甘情不愿,于是低下头,情`色的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轻声的在他耳边道:“我心悦于你呀。”
瞿亦敏感的耳朵被这动作这嗓音再次狠狠的刺激了一下,爽得根本都找不到边了,微微眯着眸子,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这个人说什么?他没听错吧?他心悦于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