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绝浅见了,被她逗笑。空出的那手,直接捏住她的唇,调侃:“如何,不服气?”
嘴唇被他捏住无法打开,她就闷着嗓音顶回去:“不服!”
他眸中有笑意闪过,面上依旧是副严肃模样:“不服好办,憋着。”
听闻最后两字,夏天依目瞪口呆。如此,无耻之人!
季绝浅并未给她反驳的时间,说完就带着人起身,直接推开隔门下楼:“回三归院,上些膏药。”
门外玉霞已经不在,不出意外是被布书唤走。
路过二楼转角时,夏天依伸手拉住他,示意他停下。而后转身去书架前随意抽了两本,这才跟在他身后往三归院去。
让丫鬟取来烫伤膏药,季绝浅亲手为她抹匀。
命人送些茶水糕点来,他回内室抱出几本文牒,在她对面坐下:“我处理些政事,你自己打发时日。”
“好。”
答应得极好,只是那颗心,始终无法专注。手中书页翻来翻去,一字也看不下去。
她干脆扔开那书,趴在桌沿去看他。
季绝浅处理起正事来,就格外的认真。薄唇紧抿,偶尔微皱眉头。端的都是好风景。
看着看着,她就想闹他。才刚上好药的手,一点也不老实。先是慢慢的伸出,而后猛地一把覆住他左耳。
随即内室来,有清脆悦耳的笑声一阵阵的传开。在外间服侍的丫鬟面面相觑,而后极为默契的低头继续去干手中活计。主子的事情,哪是他们能去嚼舌根的。
被她这般扰乱,季绝浅竟然还能稳坐如山。夏天依啧啧称奇。见人不理会她作乱的手,兀自沉浸在那堆文牒里。她直接起身,绕过身前的桌椅,爬到他身后的踏上坐好。
季绝浅其实早已分心在她合上书页的那一刻,只是一直在那处装着认真的模样,就是想看看她能做到何种程度。
等人在身后坐好,他漫不经心的将手中文牒合起放到一旁,又取了一本新的打开。嘴角有笑意,在她看不见的时刻,一闪而过。
踢掉靴子,她就着白袜踩上塌上软垫,绕过他走到里侧坐下。她动静如此之大,他却连眼都不抬一下。
夏天依直接半趴在桌面上,凑到他眼前问他:“我二哥还与你说过些什么?”
一直专注于公事里的男人头也不抬,挥手微微推开她凑得过于近的脑袋,一本正经:“先自己去一边玩,等我处理好这些,再来陪你。”
那语气,就跟哄孩子一样。
夏天依锲而不舍的又凑过去,这回没有上回那般含蓄,直接凑到他的文牒之上,占去他所有的视线:“说过什么?”
季绝浅心里明白,她问的是有关于忘年蛊,夏天成还说过些什么。只是他并不打算告知。双手就着她的姿势,将那封文牒压下,而后牢牢的贴在桌面之上。
他说:“乖些,自己坐回去?”
夏天依坚定的摇头否决:“今日你若是不说,我便一直缠着你!”话里,颇有些雄心壮志。
右手手腕翻转,撩起一缕她垂落在颈侧的秀发把玩。季绝浅笑的魅惑:“哦?那你且说说,是如何个缠法?”
夺回那屡被他勾去的发丝,她顺手将那些垂落的秀发撩至耳后。如此,脖颈间白皙的肌肤瞬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