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力的挣扎,却还是被他捆上了绳索。
“吴祺!你、你放开我!”
孟时语没说几句话,就被他用塑料袋塞住了嘴巴。
很快被他用绳索掉到落下的草坪上,接着又被他抗上肩进了对面的别墅。
吴祺把她摔到床上,将她嘴里的塑料袋拿掉,孟时语马上干呕了起来。
***
如果孟时语没有被吴祺打下床,如果她没有摸到花盆,没有砸碎落地窗,可能一切都将来不及。
吴祺的谩骂声,恶毒的诅咒,仿佛都还在耳边回荡。
孟时语看着为自己宝贝女儿登门道歉的白伟,心底竟忍不住想笑,可笑的笑。
“抱歉,我做不到。”
她做不到原谅,也许白颖三叩九拜,她也是如此的态度。
她不要再做任何退让,从乔冉到白颖,她孟时语都不会再怕,不会再向后缩。
孟时语说完便偏过头,冷声说:“门在那边,请你离开。”
白伟低头沉声叹气,摇了摇头走到门口。
手刚握上门把,突然转身看向孟时语,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你....你父亲叫什么?”
孟时语转头,有些疑惑的望着他。
门被打开,周逸森出现在门口,看见白伟站在门口,皱起眉抓住他的衣领,冷声问着:“你来干什么?”
孟时语看着周逸森把白伟赶走,病房的门被用力地关上。
“他是来替白颖道歉的。”孟时语轻声解释着。
周逸森把买来的早餐放在小桌板上,确定孟时语没有事,这才打开粥,却没有接话。
周逸森舀了一小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吹,喂孟时语喝着。
“我没有接受他的道歉。”
孟时语像是在自言自语。
周逸森端着粥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轻声说:“好。”
孟时语余光瞥向一旁的花束,看了一会儿,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吃完早饭,孟时语掀开被子下床,走到花束前,伸手翻开包着花束的棉纸,看清纸上的logo,孟时语怔住了。
周逸森走过来,轻揽着她,看了看没有什么特别的花束,还没来及开口问她,就听到孟时语颤着声音问。
“白氏集团,以前叫什么?”
周逸森握着她的肩膀,和她面对面的站立,发觉到她有些不对劲。
“白氏以前叫百荣集团,因为白伟的原名叫做白荣。”
孟时语抬头望着他,眼睫微颤,原来真的是他。
在周逸森讲完白氏集团过去的事之后,孟时语就一言不发,甚至有些失神。
走到病房的窗边,推开窗户,冷风吹进病房,吹在孟时语的身上。
周逸森拿过毛毯从后面包住孟时语,环抱着她,没有出声问。
他在等她说。
孟时语闭着眼靠在他怀里,待身体逐渐回温,这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每一年,我爸的墓前总有一束花,比我先到。”
周逸森想起屋内白伟带来的花,心里有了猜测,下意识的将孟时语抱得更紧了。
孟时语偏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