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禀报,本宫还不敢相信,如今,倒不知是谁毁了这东宫的干净!”
东寂宫内yin乱一片,三个男人一个宫女!
而那宫女,却是玲贵妃的人。
仁凝帝:“玲贵妃?!”
从始至终,除了皇后,所有妃子中真正是面无波澜事不关己的人就属玲贵妃,宫女曾是玲贵妃手下的人,后来赏给了一个被封为沁常在的秀女。
玲贵妃说:“这么明显的陷害,本宫却觉得大家都能察觉。”
容淑仪疑虑:“陷害?为何偏偏陷害玲贵妃您?”
被迷药迷晕的宫女已经醒来,看着自己衣衫不整、身体疼痛,又看着自己曾经的主子,东寂宫外全是人,她连滚带爬到玲贵妃身边,哭着说:“玲贵妃,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奴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已经在这儿了!”
沁常在脸色苍白,出了这等幺蛾子,自己被波及。
玲贵妃冷静地直视仁凝帝,没有半分做贼心虚。
药红说:“陛下,若不是奴婢发现蹊跷,恐怕如今遭殃的便是奴婢娘娘!”
做戏做全套。仁凝帝心疼地看着万影澈脸上的巴掌印,说:“玲贵妃,朕给你解释的机会!”
趴在地上抓着玲贵妃衣角的宫女哭丧着:“娘娘,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娘娘,救救奴婢!”
玲贵妃说:“陛下,妾身一直无欲无求,在后宫本本分分,只求呆在陛下身边。如今有人借着景婕妤陷害妾身,得利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都火烧眉毛了还这么镇定。逍王爷莞尔,说:“玲贵妃的一个无欲无求就能爬到贵妃的位置,确实惹得人妒忌。”
逍王爷的嘴果然伶俐啊。万影澈这边听得嘴角一抽。
安周公主一手抱着阿景,一手搂着万影澈安慰:“好妹妹,若是让本郡主知道是谁害你,一定重罚!父皇!”目光聚聚看着仁凝帝。
安周这丫头什么时候袒护起华蓥了?仁凝帝挑眉,依旧威慑,说:“玲贵妃,朕信你,但你要给景婕妤一个说法。”
万影澈摇头:“陛下,妾身无碍,已然无碍,别再让姐姐跪着了,地上凉。”
齐贵妃算是摸清仁凝帝对景婕妤的宠溺是有多浓,瞪了眼办事不利落的陶妃,说:“陛下,玲贵妃将宫女赏赐给沁常在,妾身却是疑惑,玲贵妃为何要去害景婕妤,如同当年陛下盛宠玲贵妃。如今这般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被指名的沁常在面容失色,立马跪在地上:“陛下,娘娘,妾身未曾想要谋害景婕妤啊!”
陶妃看着沁常在暗斥:愚蠢,若是顺着齐贵妃的坡儿走下去,自个儿承认了,没准事后还能救你,如今是没了翻身的机会。“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皇后:“够了,这宫宴也被你们搅和了。陛下,此事实在难堪,沁常在陷害景婕妤不成害了自己,悲哀悲哀。”
事情若如此简单便好了。
仁凝帝不再追究,只是看了眼还在装哭的万影澈,发落了沁常在:“来人,革去沁常在的昭位,念为初犯,再不得入宫!以此为戒!”
沁常在:“陛下!陛下!妾身没有犯过!不是妾身害的景婕妤!陛下!”
有人敢动景婕妤,现在谁也不敢去触仁凝帝的霉头。
仁凝帝铁了心恩宠景婕妤,陶妃简直气得要撕了万影澈那张妖媚的脸。
皇后拉起玲贵妃,带着众人离开,走前留话景婕妤:“好妹妹,今后宫中的日子,可以来找本宫,毕竟陛下也繁忙。”
万影澈好媳妇儿模样:“是的,皇后娘娘。”
这场宫宴不了了之。
容淑仪望了眼万影澈跟着离去。
安周公主看着被仁凝帝搂抱走的万影澈,回空空的手,无奈抱好阿景看着父皇:“父皇。”
仁凝帝:“安周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