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秘密便是秘密,说了就会有人丧命。”
若是仁凝帝信了万影澈的说词,那么华蓥确实是为了一个约定保密多年。
仁凝帝覆手:“翎求你万事平安,选择你自己做,朕自会护你周全。”打算离开。
试探不欢而散,仁凝帝心里窝火,万影澈可清楚自家便宜爹爹的脾性,叫住仁凝帝,放下阿辉,直接跪拜在地上说:“陛下,在下只信阿叔,陛下也信阿叔,所以陛下可以信在下!”
仁凝帝低头顶着万影澈的头颅,冷哼离开。
万影澈目送仁凝帝的背影,捏了一把汗。仁凝帝在试探万影澈,后者亦是在试探前者。仁凝帝对丑叔的纵容已经可以让万影澈在帝王面前直呼“我”、甚至是让帝王的火忍而不发;而因为有了丑叔的庇护,仁凝帝不会对万影澈动手这一却都是建立在万影澈愿意站在仁凝帝一边。
拿着十三皇子说事,会牵扯到万斯恒。十三皇子死后,万斯恒破天荒率兵兵变,宫中的气息已经剑拔弩张。万影澈还是不敢赌。
万影澈找出衣襟里挂着的莫辰楠送的香囊,撕了几把撕不破,直接扔在地上。
药红和奇香进屋就看到万影澈对着一个香囊发火的样子,担忧:刚刚还是和和气气的,陛下到底说了什么惹怒了娘娘啊?
药红说:“娘娘消消气。”倒了杯茶水给万影澈。
奇香将香囊捡起来放回桌子上。
仁凝帝这边走后,直接回了御书房。
习公公察言观色,从仁凝帝从东明宫出来就愠着火,守在一旁不说话。他从先帝身边来到仁凝帝身边,见证了一位新帝的诞生,也见证了独烈国的发展,也替仁凝帝处理过不少秘密的事。
习公公见过丑叔,是个仁凝帝打心尖尖上在乎的人,而丑叔东明宫内的景婕妤是丑叔护着的人,仁凝帝内心一定窝火。
习公公没有如往常般先开口询问,仁凝帝反而不习惯,说:“你今日怎的不问朕了?”
习公公弯腰凑近,说:“陛下已然喜形于色了,属下这番问询自是不妥。不知陛下和景婕妤闹了什么心?”
闹心?这词用的实在……仁凝帝说:“景婕妤是个男子,朕可曾与你说过?”
习公公点头。
仁凝帝:“他入宫却是为了统敛王。”
习公公:“陛下何不放纵他去,这番也能钓出统敛王便是景婕妤的能耐。”
仁凝帝:“这法子是可行。他识相,若不是离开时给朕表明的态度,朕也许就真将他推到统敛王处了。”
习公公:“陛下,推是可以推,陛下是明君,如何推得巧妙,只恕属下无从而知。”不是不是无从而知,而是习公公明白是不能知,再得圣心也不能知道太多事情。
仁凝帝无奈:“你这人!行了,宫里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明早你就拿着上次朝外进供的白玉琵琶和蛟珠缀曼紫拢纱衣去东明宫。”
东明宫。
桌上的香囊许是被药红和奇香走,留在身上总让万影澈想起不好的事,他也未在意。
夜里吩咐奇香准备热水沐浴,药红撒完花瓣就抱走了万影澈怀里的阿景。
奇香:“奴婢为娘娘沐浴。”
万影澈:“不用,下去吧,本宫自己来。”
一夜过得很平静,明日就是宫宴,也没谁来找万影澈的茬,只是中途进来一个宫女,万影澈背对着门口,说:“奇香,本宫说过了,不用你伺候。”
没人回答。宫女的手直接开始为万影澈梳理长发。
万影澈泡的昏昏沉沉,良久才反应过来不是奇香!
万影澈在水中不怕暴露的男儿身,抓住那宫女的手腕说:“你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