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菱腿上踢着地上人的伤口,大骂:“你们这些畜生!快说,是谁放你们来害我五妹的?!”狰狞的面目,又是让汉子们一阵叫唤。
三个赤条条的汉子,在地上大喊:“四小姐饶命啊!我们说!我们说!我们也不知道!有个丫鬟,让我们来的,我们躲在箱子整整一天啊!”
万影澈呵斥:“你们在胡说什么?”
汉子们挣扎,疼得厉害,只想快些结束伤痛:“三小姐饶命啊!小的只是钱办事啊!”
华菱:“三姐,你如今还如何狡辩?!害了五妹不说,还陷害到我头上!”
万影澈扶着华月胭的手在发抖:“你们胡说些什么?!我不知道!四妹,这些是谁做的,心知肚明,何必害人害己!”
华月胭也不敢相信,明明应该是她和华蓥一齐对付华菱,到最后却……“华蓥,你!”
万影澈防不胜防,被华月胭推在地上,“四妹!五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明王爷扯着嘴角这华蓥又在搞什么鬼?
“各位大人,为何都不给小姐解释的机会?!”青黎站了出来。
万影澈坐在地上,不去看替他解围的青黎。
☆、寺庙
青黎:“老爷,三小姐在府中的生活如何,您会不知晓?!她哪里有钱买媚鸠?!哪里有钱雇佣人进府?!”
华菱不依不饶:“没钱?背后有个商贾靠山,还没钱?!”
青黎指着地上的汉子:“四小姐,老爷和王爷都在场,明明这三人口口声声说不清楚是谁带他们入府办事,为何又知晓我家小姐就是三小姐?!京城传言华府三小姐就是个傻子,传了多年啊!我苦命的小姐!老爷,你要为小姐做主啊!”呜呼哀哉,眼眶红肿,似泣非泣。
万影澈抬头盯着华父:“爹爹,四妹她……她或许是嫉妒,才做到如今的下场,忘爹爹手下留情!”
不容人缓和,万影澈直接给人定了罪。
华菱气得跳脚:“你们!华蓥!”
“逆子,住口!”华父再不制止,两位王爷就得甩袖走人了,好好一个作客,成了这幕模样!
明王爷摇头,止住华父行礼的姿势,说:“大人不必自责,今日,本王也算见着华蓥了。至于那玉佩,不要也罢,不过废物一只。来日再访。”
明王爷的话,不仅不再继续看闹剧、留给华父照料好华蓥的意思,也摆明对华月胭一事的不关己,那玉佩,被华月胭戴着,不如不要当真践踏了华月胭最后的希冀。
明王爷与六皇子相去。
华父赶忙恭送。
用不了多久,华菱下药谋害自己妹妹的事便会传遍京城,六妹华月脂刚入尼姑庵不久,华府丑事传得沸沸扬扬。
“主子,您到底想做什么?那三小姐心肠坏成那样,您不会真要娶进王府吧?!”还不如当个傻子得了,救什么救?申腹诽,看明王爷十分开心,忍不出问出口。
六皇子也等着明王爷回答。
申查到华蓥恩公的身份上,情报就断片,明王爷便能猜个一二,揶揄:“申,娶不娶,是本王的事,以你的脑子要能想明白,就不会如此偏见华蓥。”
还华蓥,傻子的时候怎么还称呼人家三小姐……申暗自瘪嘴,安心驾车,去找明卫溪路聊天,结果只看到对方的后脑勺。
京城市集,人烟阜盛。
吆喝声、议论声,三五成群,以茶肆、酒馆最盛。
万影澈换上一身深色袍褂,惬意地坐在椅子上听“戏”,只需内气聚耳,一个字也逃不过他的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