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城,我见到了雪,不是那种淅淅沥沥的雪粒子,而是大片大片的像鹅毛一样的雪花。它像个灵,钻进我的衣服,躲进我的帽子,深情地吻着我的肌肤,如同李翔宇那泛着炽热的唇。
在北国的冰城,我看到了雪,而你,却不在我的身边。
想象中的北方是“时节薄寒人病酒,铲地梨花,彻夜东风瘦”的萧条世界,如今到了,原来却也繁华,如同羊城的霓虹,醉了街口,孕了喧嚣。这些,你可曾知道?
想象中的北方是“谁将平地万堆雪,剪刻化作连天花”的冰天雪地,与温柔无缘,与妩媚擦肩,却也不曾想有风卷落叶的细腻、靓影回眸的温婉。这些,你可曾知道?
我从火热的木棉丛中走出,走向了翩翩联联、轻轻悠悠、纤纤巧巧的雪花世界,体会那蚀骨入髓的温婉,品味那肆意飘洒的卓然丰。在雪韵悠然中,如火的木棉开满了我的胸膛,那是我对你的思念。在北国的雪花里,为何没有你的身影?
踏过雪,踏过冰,踏过北方的寒冷,走进了冰雕的世界。
晶莹剔透的世界呀雕刻得如此栩栩如生,为何不雕一个心爱的人,像你的脸,你的唇?
在穿过无数个路口,看雪花坠落时;在看过无数盏冰雕,体会到它的玲珑时,我知道了,我已经失去你了。北国的冰与南国的水,其本质并无不同,只是其形态不一而已。冰的晶莹,水的细腻,各具其美,这就好像你,好像我,单独分开,各有各的。可当冰与水融在一起时,不是水融化了冰,就是冰凝固了水,于是,本我失去了。在与你相爱的这段日子里,原来,我已经失去了我。
即使失去了我,却依然得不到你,这才是我的痛苦之处!
洛琪说,这是病,得治!
程辉说,这是病,得治!
谁来为我开这一剂药方?让北国的雪来开吧!
打开手机,在我离开你五天之后,我居然没有到你的来电,也没有到你的短信。你真的不曾担心过我吗?
洛琪说,这是病,得治!
程辉说,这是病,得治!
谁来为我开这一剂药方?让北国的雪来开吧!
在北国的雪地里,雪花冰冷了我的心!我在这儿看雪,而你却不在我的身边。
我轻轻地手机上敲下了这样一行字:“也许已经错过了永不相问,我们只好永不相忘。你的哥哥,鸿。”看着李翔宇的名字,我狠了狠心,按了下去。
看着“信息发送成功”几个字闪现在眼前时,我的血液突然凝结了。
去吧,该去的就去吧!让一切都随风。
乘了飞机,回到羊城,看到前来接机的爸爸,我默默地流泪了。
爸爸只是轻轻地擦干我的眼泪,没有多说一句。哪怕一句温暖的问候,恐怕也能击垮我弱小的心灵。
在太古仓的小船上,望着落日,我弹起了我心爱的吉它,一曲《祝你一路顺风》送给远在他乡的你,也送给我那远去的青春和爱恋……
新年后的第十一天,我见到了程辉,他说我瘦了,带着我一个区接一个区地吃,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