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谷川喜欢听这样的话,却又觉着叶海涛这话很没诚意,便有心刁难他一样地说:“你说谎。”
叶海涛心底自嘲似地一笑,闭起眼,打算装睡。
古谷川却不让他得逞,一举翻过身去,两手撑在床上,才没把叶海涛压着。他静静地审视身下的青年,忽然笑了一声,说:“阿海,你骗我不要紧,我没指望你的心,只要你什么也别想,只和我一处,我只盼望这么点儿了。”
叶海涛睁眼瞅着他,然后轻轻喟叹了一声,像是觉得有些疲惫。古谷川觉着他这模样别有一种凄惨的美丽,心里一动,就低下头去含住叶海涛的嘴。
叶海涛原先还十分冷静,待到古谷川把手伸进长衫里的时候,他终于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下意识地抬手,要去把古谷川推开。
不想,古谷川一手扣住他的手腕,目光炯炯地瞅着他,暗哑地说道:“阿海,我给你许多时间了。”
第十八回
囚徒
叶海涛睁着眼瞧着上头,脸上的血色一点一滴地褪去了。
他心里是明白的,这样的一天总是要来临的尽管,这一段时候,古谷川从未对自己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来,然而,那却是真正暴风雨前的宁静。
叶海涛满怀心悸地撑在床上,想要慢慢坐起来,好远离古谷川。但是,古谷川这一回真是心如铁石,非要与叶海涛来场阔别十二年的绝妙欢好,三两下便解开了衣领,猛虎般地扑了上去,硬生生地将叶海涛给压在身下,狠狠地亲了上去。
叶海涛胡乱地挥动着手,想要去把古谷川给推开。这样一回两回还算得上是情趣,不过要是真使劲,那就是不知好歹了。古谷川有心要和叶海涛好,不过却恨他这一番不合时宜的推拒,便顾不得去亲他,直起身来攥住叶海涛的两只手腕,沉声瞪着他,说:“阿海,你要是不愿意,我也并非真要逼你。”
古谷川没把话说完,他确实没想要逼迫叶海涛他只是提醒阿海,好让他认命。
叶海涛闻言果真一颤,目光茫然地转了转。
古谷川看不得叶海涛这模样,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两人愿意才能算成就好事。但是,他实在没法等到那一天了他只要一想到叶海涛心里有人,就要失去全部的耐性。如今到了副田地,古谷川终究是要狠下心来,让叶海涛重新想起来,究竟谁才是他的男人。
他故意冷着脸,捏着叶海涛的下颚,说:“阿海,你别怪我卑鄙。你早就知道的,我不是个好人,但是,我对你好。”他亲了亲叶海涛的唇角,自言自语似地低喃道:“我不同,从来就没有别人。阿海,我没盼着你也和我一样,我只要你和我一处,我们好好的过日子,你就不能应了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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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泰大厦的办事处里,古谷川正专心致志地端详手中那一把瑞士长刀这房间里不是他一个人,只见,马聪盛正大汗淋漓地跪在地上,鼻青脸肿的,眼里写满了惊惶。
“马聪盛,我一直以来都很看重你,你是明白的。”古谷川漫不经心地开口,马聪盛急忙点头应是,头也没敢抬起来。
古谷川瞧也没瞧他,只是满怀惋惜地摇头喟叹道:“可是,我没想到,你这么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