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好睡的养着,依旧是瘦巴巴地跟小猴儿似的。可现在脱光了才知道,原来叶海涛的肥肉都长到了屁股上去了。
叶海涛的臀部很是白皙滑嫩,故此古谷川很快地就发现了那被他捏红的地方,于是,他怀着好意,伸手给对方揉了揉。
然而,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地方的手感太好了,古谷川先是轻轻地摸摸揉揉,之后仿佛是上了瘾一样地,边揉边捏,侧过眼仔细地看了看叶海涛的反应。只见那小少年皱着眉头,他用力地摸一下,叶海涛便颤了颤。
古谷川得了趣,便也跟着跳进了浴缸里,把全身赤裸的叶海涛抱在了身上,两只手搭在叶海涛的屁股,有滋有味地玩闹揉捏起来,一直到叶海涛埋在他的胸膛里,弱弱地抽泣着,古谷川才像是回神一样地手。
那天晚上,叶海涛难得病了,烧了整整一个星期。
也是由那一刻起,叶海涛晓得了一件事情。
古谷川,确实是一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
时光荏苒。
叶海涛从直落古楼英校踩着脚踏车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了母亲苏芝华的车驶进了古谷公馆。叶海涛将脚踏车系在柱子边,往车子的方向走了过来,只见司机阿福急急地下了车,去为苏芝华打开车门。
浓妆艳抹的苏芝华被司机从车里扶了出来,她摇摇晃晃地挂在司机身上,嘴里还哼着曲子,迷迷糊糊地娇笑着。
“妈”叶海涛快步走了过来,从阿福手里接过了母亲。
这三年来,叶海涛不止顶上的头发长出来了,连个子也跟着窜高了起来,现在也只矮了苏芝华半个脑袋,就是清瘦了点,气色却健康得很。苏芝华满身酒肉香气,她在儿子怀里遥遥欲坠,呵呵地叫了几声“阿海”,就整个人挂在了儿子身上。
叶海涛“啧”了一声,在司机的帮忙下,把母亲给搀扶进屋子里去了,然后又拜托了下人去准备醒酒汤,一个人把苏芝华给扶上了楼带进了房间里。
这几年苏芝华是越发娇媚且富有女人味了,她烫了最摩登的发型,是那种小卷浪式的。此外,苏芝华也因为长时间和那几个名媛太太在一起,消遣也越发多了一些,尤其是当古谷峰一出远门的时候,苏芝华几乎会彻夜不归,每每回来的时候都是一身酒气逼人。
不一会儿,下人送来了醒酒汤对于苏芝华这样的情形,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妈,喝了汤再睡。”叶海涛把背包搁下,走向了母亲,把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又走过去轻轻摇了摇苏子华。
“哎呀……”苏芝华翻了翻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了,她看了眼叶海涛,抬起手又傻气地笑了起来,抚摸儿子的脸庞,糊里糊涂地咕哝说:“儿子啊,你怎么长大啦……”
这几年叶海涛的容貌轮廓有了些微的变化,他的五官渐渐张开了,和苏芝华有点相像,是偏向于俊秀的那一类。苏芝华凑上前在儿子脸上亲了两口,然后嘻嘻笑着侧过身,发出一声咕噜,就睡去了。
叶海涛又叫了几声“妈”,可苏芝华是醉糊涂了,理也不理他。
叶海涛无奈地摇了摇头,爬上床去将苏芝华的披肩给脱了下来,而那一刻,叶海涛瞧见了苏芝华的手臂上一跳一跳淡淡的像是伤痕之类的痕迹,他有些失神地看了看,一直到苏芝华侧过身之后才回过神来。
叶海涛明白,这些伤痕是古谷峰一留下的。
那是因为苏芝华好赌,打麻将看回力球,在外头输了一大把钱,外人上门讨债的时候,古谷峰一拿了皮带大庭广众地将苏芝华抽得哭倒在地,那时候叶海涛不在场,一直到他从学校回来之后,瞧见母亲苏芝华披头散发地蜷缩在门角,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