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摇头示意。
谢安韫反手将他提起,右手还掐着他的脖颈,左手已经直接将他的手腕掰碎。
“啊!”谢安道惨叫一声。
谢安韫阴森森地说:“你们,要看我将他的骨头一寸寸捏碎吗?”
众士兵开始后退。
谢安韫低头看额头冒着冷汗的谢安道说道:“你要不要跟我赌一赌,就算杀了你,他们也奈何我不得!”
言罢,青玫将手中银刃甩出去再回来,瞬时便死了一个人。然而那速度快得周围人竟连一个残影也没见到。
这一招露出来,不说谢安道惊恐的哆嗦,就说那些负责他安危的士兵都惊恐的后退,不敢轻举妄动。就怕下一秒那银刃就在自己的脖子上掠过。
“出去!”
谢安韫猛地抬头怒吼。
惊得那些士兵不断的颤抖,且看见谢安韫因为愤怒而更为用力,谢安道就快要没命了。他们不由迅速退出。
“滚出府邸!”
他们顿了一下,便都听话的离开。但仍围在府邸外,也派了一个小兵去向齐白瑾通报。许是要调遣京都禁卫。
当他们一退出去,谢安韫脚下一个趔趄放开了谢安道,脸色变得苍白,手指在微微的颤抖。
惑阳见状,心道不好。
赶紧上前扶住他,把他扶到椅子上,给他倒杯水又递了一片参片给他含着。
“不要恼怒。深呼吸,轻轻的吐气,缓缓心情。你这是激怒过度,险些动了胎气。”
谢安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睁开眼,冷静的说道:“我会注意的。青玫,让他写出敕书。我们趁府邸还没有被太多禁卫包围,弄到敕书。再离京。”
可怜谢安道才从被掐得快窒息的痛苦中慢慢苏醒就碰到了一脸阴邪的青玫,一看见青玫拔出那把银刃,他当场就吓哭了。
更别提之后青玫提及那把匕首便是将当年药奴庄的崔怀义削成骨架,然后她又在他的脸上比划着,才往上面划出了两道血痕,
谢安道便惊恐的连连答应替他们伪造敕书。
当谢安道按照越殊口述写下敕书,便被青玫一掌劈晕。
谢安韫说道:“你们先拿谢安道撑着,有他在,外面的禁卫投鼠忌器。能拖多久就多久,尽量保住自己的性命。还有典卫,可以护住你们。”
杜遵素拉住他,“你还是要走?”
“我必须走。”
谢安韫挣脱开他的手,带着青玫离开。
“你们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护好孩子。你们保重。”
谢安韫和青玫的身影如同鬼魅一样飘出去,青天白日里竟无一人察觉。待走上皇城大街,二人便分头行事。
谢安韫先出城,青玫则是拿着敕书和孙筝衣接头。二人一同进皇宫,盖上玉玺和批文。期间惊险非常,幸好二人武功已臻化境,又加上齐白瑾大张旗鼓的调走了许多禁卫。
所以他们很快就搞定了玉玺印章和批文。
青玫出城和等着她的谢安韫交接,不经意的提起此事时,谢安韫顿了一下。
他记得掌管宫中禁卫的是齐白宴,可那齐白瑾却能轻而易举并且大张旗鼓的调走禁卫,这是,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