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还是因为她靠得慕君庭实在太近了。
虽然以往也有对年轻道人投怀送抱的女子,但她们大多很懂得分寸,闫鸣岐本身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所以也很难做出什么太大的反应。
若说是害怕董纯能得到慕君庭的青睐闫鸣岐也知道这是说笑了,他了解慕君庭甚过了解自己,对方不可能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他很笃定。
但是慕君庭是自己看上的人,他不喜欢任何人过分靠近对方,这算是他野兽般的劣根性吧。
更何况……董纯总给他一种很不好的感觉,闫鸣岐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总是控制不住暗暗防备。
而不在慕君庭眼前,董纯一下子就又恢复了骄横本性。她冲闫鸣岐翻了个白眼,嘴里边絮絮叨叨着些不好听的话,边躲到一边的树荫下坐着了。
闫鸣岐权当没看见,懒得和一个小姑娘置气,他是个容易饿的体质,便背对着董纯,随便一抛衣服下摆便坐在了泥地上,啃起带着的干粮来。
只是还没吃了两口,闫鸣岐就听到身后一阵破空之声,他早有防备,所以并没有伤到他分毫,只是将董纯的剑身挡到一边。
“你做什么?”闫鸣岐并不想和董纯动手,不然就是欺负人了,可是董纯可没那么好打发,她右手一翻将剑重新握紧,又重新向闫鸣岐攻来。
闫鸣岐自始至终都没掏出武器,想必也不想动真格的。只是他本来就不是耐性多好的人,加上董纯不知道怎么的,下手越来越重,成功让闫鸣岐打出几分火气。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被她一剑擦破上臂,闫鸣岐终于抑制不住了,用力一脚踹飞了董纯的剑。
“我发疯?疯的是你吧?”董纯的脸上显示出了赤裸的轻蔑来,道:“你真让人反胃,是个兔爷也就罢了,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居然还打慕君庭的主意!”
被她说到痛处,闫鸣岐眯起眼睛:“你胡说什么?”
“装什么傻?你那眼神瞎子才看不出来!恶心死了。”董纯说着,一点也不像个大家闺秀的往地上啐了一口。
看她这样气急败坏的样子,闫鸣岐反而消了火,笑了。
“你笑什么?!”没想到和预想中的效果背道而驰,董纯瞪大了眼睛。
“笑你还是个小孩子。”闫鸣岐说着,伸了伸拦腰,好像刚才只是陪着董纯玩了次过家家一样,他呼出一口气,才道:“你看出来了也好,是,我喜欢慕君庭。”
他对她晃了晃手指,笑的一脸痞气:“只是喜欢谁那是我的自由,没必要获得董大小姐你的批准。你这么生气,难道是怕我这兔爷抢了你的君庭哥哥?”说着他还假装为这个称呼打了个寒颤,然后又哈哈大笑起来。
“放心吧,你君庭哥哥立场坚定地狠,没那么好上钩的。”
想起昨夜的事来,就让他气得牙根痒痒。他又不傻,两人那么多年的兄弟,若是看不出慕君庭有什么心事,他闫鸣岐还真就愧对了这兄弟名号了。
就算自己对他没有恋慕感情,闫鸣岐也绝对不会放着这样的慕君庭不管,更何况是两人有了肌肤之亲的现在。
反正,他可没那么容易就放弃,闫鸣岐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