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那处本来就不是容物的地方,更何况慕君庭理性全无,因此那夜的过程堪称惨烈。
纵使慕君庭第二天已经记不清太多的事情,但看自己与闫鸣岐赤身裸体的样子,还有对方那副明显被人狠狠蹂躏过的凄惨睡颜,都让慕君庭想装作没事发生过也不行。
更何况他又不是完全忘了,自己当初强硬掰开青年修长的双腿,还有欲望被缓解时的快活,这些片段依然印在他的脑海里。
如果可以的话,慕君庭真的很想逃走,对闫鸣岐做出这种事,兄弟是做不成了,等他醒来,恐怕连杀自己的心都有了吧。
可是以慕君庭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会一走了之让闫鸣岐一人面对这种状况,所以他只是选择仔细将闫鸣岐清理干净,然后便冷静等对方醒来,任凭鸣岐要杀要剐,他绝对不会说出二话。
但之后闫鸣岐的反应却实在是出乎了慕君庭所有意料之外,因为他既没表现的生气,也没表现的不好意思,不过是很不客气的接受慕君庭的照顾,并且指派他做这做那,却绝口不提昨晚,就好像那件事情只是慕君庭的臆想一般,这让天性内敛还有点害羞的道长想要问却又问不出口,不得已只能按捺下来。
他有时候真的不知道闫鸣岐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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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刚停,厚重的积雪足以没过脚踝,双足踩在地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不过这并不能影响到远处正在进行切磋的两人。
慕君庭不自觉想起那一天的事情来,心思翻转,手下便失了分寸,一下子就将正与他对练的当事人一剑挑翻了出去,直到听到一声“砰”的落地响声,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可能会伤到闫鸣岐。
倒是那青年本人浑不在意,又一次被慕君庭打倒在地,他非但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着平躺在玄清观覆满白雪的砖地上,显然并不在意自己的失败,并因为有一个好对手而兴奋不已,一呼一吸间嘴边形成一团又一团的白雾,让人看不清面容。
闫鸣岐出身低微,本就带着一股子浓厚的市井气息,后又在十一岁的时候见识了将军府将士的英武,毛遂自荐加入军营。尽管多年以来的磨砺已经让他稳重不少,但与生俱来的痞气还是很难磨灭,这种躺在地上的粗鲁行为与豪放的笑声都让慕君庭忍不住轻轻蹙眉。
身穿纯白色道袍的出尘青年站在闫鸣岐面前,他反手握剑将其背在身后,微微弯腰,另一只手伸在闫鸣岐眼前作势要扶他起来,细小的风卷起道人过大的衣袖,不得不说,此时的情景再配上眼前白雪皑皑的玄清观,倒当真如同一幅画一般。
“你可真是死板。”相处多年,当然知道对方是嫌弃自己不合体统,闫鸣岐撇撇嘴,躺在地上仰视头顶慕君庭细长秀美的凤眼,然后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嘿嘿笑了两声,毫不客气的握上男人的手让他扶自己起来,并且在站起身的时候得寸进尺的装作没站稳,一把抱住了对方。
慕君庭心里一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退一步站好,闫鸣岐又怎么看不出来?但青年却对他的躲避不以为意,或者根本就是习惯了,只是嘴里念叨着“好饿、好饿”,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