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送上门被白插,还要帮这个处男射出来,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方哥……我,我用嘴给你弄出来你看行麽?嗯……”
苏城耐着性子忍痛劝导,却被放仁厚一记没有预告的乱顶恰恰戳在xiǎo_xué内部前列腺上,给这排山倒海般的疼痛里增添几分情欲色,苏城闭紧嘴巴,不想承认自己那瞬间竟然会有种觉得很舒服的感觉。
回忆起苏城嘴里的销魂触觉,方仁厚一比较,还是现在夹着自己的这团嫩肉更吸引他,抓着臀瓣带向自己,好让ròu_bàng彻底都能塞进去不说,恨不得给囊袋也挤进去,腰部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拼命靠摩擦来舒缓那根早就肿胀不堪的滚烫ròu_bàng,铁杵一样将那块无人地变的松软些许,逐渐被干开到不至於缩的跟原先那麽紧,但依然紧致火热无比。
“阿城,你这里面好像也不知怎麽的,就是吸的我好爽,比你嘴里还要爽。”
方仁厚一句句实话说的苏城面红耳赤,又羞又气,对方竟然还用整个胸膛贴在他後背上,嘴里呼着粗气喷吐在苏城脖颈和耳後,加重他身体里逐渐绽放开来的些许快感,第一次被人操穴竟然就能从疼痛里找到爽意,这还真是讽刺。
显然苏城并不知道自己从公馆顺手拿来的那瓶烈性春药还有这种功能,方仁厚guī_tóu吐出的腺液和液都带了些许分量的催情作用,这样直接作用在吸力超好的肠道内,自然让苏城也能受益,所以现在被欲望操纵的男人不止方仁厚一个。
等苏城意识到这点微妙变化时,他已经被顶的无意识呻吟好久,甚至腰部也开始配合身後男人的顶弄寻找可能会让自己舒服的姿势,连ròu_bàng也从刚刚疼痛带来的疲软逐渐恢复了抬头趋势,既然後穴贞操这事已成事实不可改变,那麽赶紧结束就是最快最好的解决办法。
当然从不肯吃亏的性格让苏城不甘心只有方仁厚一人爽到,不满的伸手在方仁厚手背上挠了一下,嗓音干哑又颤颤巍巍道:“你tm捅的老子肠子都快穿了,悠着点。”
“那,那我慢点。”只要不让他离开这ròu_xué,方仁厚怎麽着都行,苏城的配合让他也可以更专心享受起那红肿xiǎo_xué所带来的缩刺激。大鬼头停在肠子最深处缓缓磨弄,这种没有规律又莽撞的行为,反倒让苏城有些受用。“这样呢,阿城你还是疼吗?”
“少废话,赶紧操完射出来滚蛋!”说话纯靠气声,苏城只有在呻吟时声音还算清晰,这种骂骂咧咧夹杂着恩啊声,刚觉得方仁厚好像插的自己没那麽疼了,便迎来一波非常快速的chōu_chā,这是自从插进来後最猛烈的一次攻击。
“啊啊恩恩……你tm……你tm疯了吧啊啊……”
“可我停不下来阿城。”方仁厚讪笑着像打桩机似的把ròu_bàng抽出又顶进去,囊袋拍在苏城股间,甚至为了进的更顺利,双手扣住臀瓣向外掰开不放,直操的穴口红肿外翻,肠壁的每一寸都不可避被硕大guī_tóu顶了个彻底。
两人呼吸都很急促,方仁厚湿热的嘴唇就在苏城耳廓旁边,那挂着好几颗耳钉的耳朵最为敏感,尤其嘴唇不小心碰到耳垂时,苏城更是一哆嗦把穴的更紧,连撑住身体的胳膊都瘫软下来,任由方仁厚摆弄自己。
“轻……轻点……嗯……嗯啊……”t
“不行,再等等,马上就好。”方仁厚一说话,气息更重,惹的苏城声音也更软。
嘴上说停不下来,动作却越来越快,苏城严重质疑身後这个男人在扮猪吃老虎,明明他就是不想停操上了瘾,虽然操自己也很爽,但从一转零的巨大落差让苏城没有那麽快就能接受这一事实,毕竟是个男人都不会那麽甘心雌伏於别人身下,何况这也跟苏城怕疼不敢尝试也有关系,现在被逼着迈过这道坎,真是做梦都想不到。
方仁厚也并非完全一点理智都没有,至少他也很努力的去记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