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求饶?!
持长鞭的手紧了紧,最终松开。两道暗光划过,紧扣于顾念手腕的铁链瞬间断裂。云焱立刻将人拥住,纵然神色依旧愠恚,动作却不由自主的轻柔下来。被他拥于怀中的人睫毛微微颤了颤,心中划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在被放在床榻上的那一刻,面对噬魂鞭也不曾变色的顾念也不禁惨白了双颊。
早就破碎不堪的衣物被轻易的扯下,他睁开双眸。滔天的怒意此时也失了气势,嗓音沙哑,仿佛能嗅到浓郁的血腥气“你放开我。”
被囚禁的半年里,几乎日日夜夜要发生的事让他的手都不禁颤抖起来。身为一个男子,居然要雌伏于他人身下,做那卑微如尘埃的鼎炉……
“怕了?”云焱捏住他纤细的脖颈,象牙白的肌肤立即留下深红的印记。呼吸逐渐变得困难,双腿已经被打断,他此时却连挣扎都做不到……
“你敢逃一次,本尊就抓你一次。”手紧扣在脆弱的椎骨上,只要稍稍用力,这个已经成为他心魔的人便会消失在这世间。云焱的眸微微眯起,看着顾念的呼吸逐渐粗重……
“顾念!”就在对方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的时候,他又飞快的松了手。床榻上的人剧烈的咳嗽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滑下,惨白的脸颊映衬着他的唇瓣更加鲜红。云焱轻轻的用拇指擦去他唇角的血,目光停顿在顾念如墨般漠然的双眸上。
“只要你别逃……本尊什么都可以给你,如何?”
“你放开我。”嗓音依旧沙哑,他仿佛没有听到对方所说,目光泠然,不含一丝情绪。
云焱慢慢的低笑起来,目光幽暗。他强忍着怒气才没有一掌打死对方,而是缓缓的将手上的血舔尽。
“顾念,你永远只会是本尊的。”唇角勾起,他低头吻住那双被鲜血染红的唇。床榻之上的人紧握五指,眸中尽是不甘。血腥之气越发浓郁,就连雕花金木也被染成鲜红。
与其说是一场交欢,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施暴。双腿已断,顾念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承受对方的残暴。金丹的裂纹逐渐增加,最终在采补中破碎。修为骤跌的疼痛从丹田蔓延至四肢百骸,然而他却不吭一声。
眉头死死皱着,唇瓣已被咬破,身体不着一物,布满了欢爱的痕迹。浑身上下似乎都被碾碎了一遍,血液几乎流尽,不过是勉强吊着一口气。他此时却连动一动唇角都不行,只能虚软的躺倒在云焱怀中。
餍足的男人轻柔的将他抱起,看见顾念身上那些属于自己的印记,微微勾起唇,显然愉悦不少。步入宫殿后方的玄玉温泉中,云焱取出百灵玉脂膏,动作温和的在顾念脊背上轻轻擦拭。皮肉伤接触到如此灵丹妙药,瞬间愈合,只留下浅浅的粉色印记。
顾念的眸微微颤了颤。
“乖乖的呆在这里,想要什么,本尊都会给你。”云焱动作熟稔的帮他清理着身体,原本黏腻不堪的身躯立即清爽起来。双腿也被抹上了膏药,流血不止的地方也已经愈合,只是里面的断骨还需静养一段时日。顾念倚靠在他的怀中,双眸紧闭,并不多语。
他感觉得到……对方正在帮他清理。他不相信天魔宗宗主云烟帝君会缺一个鼎炉……
何必屈尊降贵,为他这等阶下囚做这种事?
沾染了血液而凝结在一起的发丝也被轻轻洗净,云焱又喂了他一颗九转混元丹。顾念原本苍白不堪的脸颊立即泛上鲜活的红润,他神色冰冷的看了一眼对方,又垂下了眼帘。
披上外袍,又被放置于床榻之上。之前染血的床铺早已被侍从换下,干净的被褥格外柔软。云焱不禁垂眸,看向他依旧无法动弹的双腿。
“再敢逃,就不是打断腿这么简单了。”冷声威胁了一句,云焱看见他眉目间脆弱的神色,又忍不住轻轻抚上那纤细的双腿。
“帝君居然有这么多时间耗在区区一个鼎炉身上……”顾念睁开双眸,冷笑了一声,“筑基期的鼎炉,不知能够帝君采补几次?”
“你别妄想激怒本尊。”在对方的丹田下了禁制,云焱又看向那双被自己打断的双腿,竟然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