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跟你说,我跟爷爷之间有些误会,他怕是不想见到我。”
“怎么回事?”
叶采葵大概跟许奕阳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然后说:“估计你爷爷找你也是为了这件事情,具体的等你上去就知道了。”
“我爷爷应该不是这么糊涂的人,怎么会相信我弟弟的鬼话?”
叶采葵瘪瘪嘴道:“老糊涂了呗,你弟弟又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他到底是存的个什么心?我都搞不清楚你弟弟是恨你还是爱你了。说起来许耀阳都十九岁读大学二年级的人了,怎么中二病还没好?”
许奕阳想起这个弟弟就觉得很头疼,兄弟俩从小到大的关系就不大好,许奕阳对这个弟弟的感情一直都很淡,小时候弟弟倒是很喜欢缠着他玩,但是许奕阳从小就不喜欢弟弟的性格,尤其是当父母面一套背着家长又是另一套的作风他非常不喜欢,也因此他跟许耀阳从来不亲近。
“我上去会跟爷爷解释的。”
“解释什么?”叶采葵心里有气,道:“不准解释。”
“我不想爷爷误会你啊……”
叶采葵想了想,也觉得没必要赌气,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了,非要争那口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说了,那两套四合院,她虽然不在乎,但是也不乐意给那群一心算计爷爷财产的人拿去。
“那我跟你一起上去吧……”叶采葵说:“我那天对爷爷的态度挺不好的,想着也有些后悔,我上去给他老人家赔个不是。”
叶采葵跟着许奕阳一起上了楼,一到爷爷的病房门口,却见到门口站着几个人,许奕阳虽然不大想搭理他们,但是还是出于礼貌跟几个人打了招呼。
是许奕阳的伯伯和伯母,还有一个叔叔,好像是被爷爷赶出来,说爷爷在里面写遗嘱,医生、公证人、律师都在里面。
医生是为了证明爷爷的意识清醒,公证人是爷爷特意找来保证没有后续的法律隐患的。
叶采葵在心里琢磨,这爷爷做事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有条理,哪里像是个病重的老人啊……
听说其他的亲戚知道重新立遗嘱的事情都正在赶来,伯伯和伯母看许奕阳和叶采葵的眼神有些忍不住的得意,大概是觉得他们夫妻被爷爷剥夺了继承权很得意吧。
没过一会儿,律师便走了出来。伯父伯母凑上去问遗嘱的事情。
“何律师,那两套房子我爸是给大家平分了,还是给谁了?”
“抱歉,事关我当事人的隐私,不便向几位透露。”
律师一张黑面,毫不犹豫地走了,医生和公证人也前后脚离开。
几个亲戚立刻进了屋,许奕阳也牵着叶采葵走进去。
爷爷看起来神头比前几日要好很多,简直看起来红光满面的,见到他们来对许奕阳笑了笑,问道:“执行完任务回来了?”
许奕阳没有跟爷爷提自己辞职的事情,点点头。
“接下来就休年假了。”许奕阳说:“我可以天天来陪爷爷了。”
“那好啊,爷爷看着你们就开心。”
……
“把,遗嘱的……”
伯母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爷爷一个凌厉的眼神给打断了。
“我还没死呢,就惦记着我的遗产了?你们几个都给我出去,我有话对小阳单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