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药。」他向徐哲邑敬酒,低声道谢。
徐哲邑很乾脆的把酒一口仰头乾了,接着有点疑惑的小声问他:「你真的觉得有用吗?」
阿立想了想,道:「一开始觉得没什麽感觉,後来好像药效发作了,就还满……」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刹那间满脸通红。
徐哲邑没什麽兴趣研究他的心理转折,所以草率的点点头。
这时候服务生刚好上菜,一群人拿着筷子在饭桌上穷凶恶极的厮杀起来,徐哲邑也连忙加入战争。
虽然和这支日本团队在语言上还是有点沟通障碍,可是当几杯酒灌下去之後,每个人都马上哥俩好了起来。所有的人一直闹腾到店家关门,又吵着要去别的地方续摊。
这个时候徐哲邑就深深体会到了年老体衰的痛苦。
刚刚那场激烈的性爱对他的身体来说还是太过负担,刚做完时还不觉得,但是酒足饭饱之後,疲惫感彷佛就从骨头里面透出来那样,让他感觉全身又累又软又懒,尽管还不到想睡觉的地步,可是就想马上找个清静的地方坐下来歇一会。
他疲累的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下。
几乎大部分的工作人员都挤进了巷口的便利商店里面,蝗虫一般的扫着货架上的各种酒类和零食,准备带回饭店大吃大喝,只剩几个人三三两两的聚在店门外面抽菸聊天。
ruka显然就是这少数群族中的一个。
此刻他就站在不远处,一句话也不说,就只是对着徐哲邑勾着食指。
徐哲邑疑惑的比了比自己,想要确认对方是否在叫他,ruka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加速了食指的勾动。
徐哲邑没办法的站起来,走向ruka。对方明显对他的听话感到满意,有点傻气的笑着亮了一下小虎牙,徐哲邑被他这一笑弄得有点心跳加速,忍不住想再看一眼,却发现ruka两眼发直,目光涣散,完全一副喝茫的样子。
「喂,你还好吧?」
回忆起刚刚ruka被导演狠灌的惨状,他不禁有点担心。
ruka理都没理他,只是扯着他的手腕一直往前走。
两个人穿过小巷,左弯十八拐的,来到了一排脚踏车前。
正当徐哲邑觉得自己的脑袋上挂满了问号的时候,就看见ruka一辆一辆的试着脚踏车的锁,他的问号立即变成了冷汗。
「喂……」
「上来吧。」好不容易找到一台没上锁的淑女车,那个醉醺醺的家伙连忙跨了上去,接着拍拍後座的软垫,对他傻傻的笑。
……搞什麽啊。
对於对ruka的笑容完全没有抵抗力的自己,徐哲邑顿时觉得恨铁不成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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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共骑着那台偷来的脚踏车,歪歪扭扭的朝着不知名的方向前进。
脚踏车的後座并不舒服,尤其骑过颠簸的路段,徐哲邑觉得痔疮发作的痛苦大概也不过如此而已。就在他认真的计画跳车的时候,ru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