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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徐胜利仿佛也来了兴趣,问道:“晓帆,你突然决定到通山县去工作,都没经过我们同意,就擅自在你生日那天宣布了,我还没问你,你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理由是什么?”
徐晓帆也不好一下子跟父亲解释得很清楚,其实,他就是生日那天快中午的时候才睡醒,就在醒来的一刹那间,发现自己从21年后重生回到了1991年。
而90年代以后,特别是21世纪以后,要想在仕途上有所发展并且想占据一席之地,那就必须从基层干起,当然,如果能够有这个基础,又有到上面来挂职镀金的机会,再空降下去,那就再好不过了。
当然,徐晓帆不可能跟徐胜利说这些,更不可能说自己是从21年后重生回来的,否则,陈淑芬肯定会马上跑过来摸他的额头,想证实自己的宝贝儿子究竟是脑子烧坏了,还是精神出了问题。
徐晓帆故作思考,然后回答道:“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久,一直没跟你们说,我知道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会同意,所以干脆来个先斩后奏,突然宣布,变成既成事实,况且,当时老爷子可是同意了的,你们——不会反对吧?”
陈淑芬说:“晓帆,现在不是反对不反对的问题。这一周以来,我和你爸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我们原以为你迟不了这个苦,你会呆在省城,不管怎样,还是在家里,在我们身边。不过,我们总是觉得,你好像突然变了,你自己发现了吗?”
老娘,我何止是发现,我是清楚得很哪!我从遥远的2012年重生回到现在,如果不干出一番事业来,那不是对不起这千载难逢的重生机会?再说,在前世,那中落魄的生活,我是再也不想再过了。升官发财,在前世那只有羡慕的份,人家混得风生水起,我只有穷困潦倒,现在有了机会,我还会那么蠢?
徐晓帆笑着说:“妈,您说什么呢?其实,我一点也没有变,只是,你们一直以来用另类的眼光在看我,怎么说呢,就是人们平时说的带着有色眼镜看我吧。对了,我已经跟我们学校招生就业办递交了申请,到通山县应该没问题。到通山县有3个名额,目前只有我一个人报名,下周一下午5点就截止了。”
徐胜利问道:“晓帆,你就那么想着到下面去工作?在省政府不好吗?机会还要多一些,在这里,你随便干个那么三五年,提个正科级实职根本不是问题,副处都有可能。可是,你在县里工作,要想弄个正科级,没有十年八年你想都不要想。再说,你在那里人生地不熟,谁都靠不到,只能靠你自己。在省城,还有你爷爷、伯父、姑姑他们,在怎么说都可以帮你说上几句话——”
靠老爷子?算了吧,在前世,你丢官以后,他什么时候管过你?他们那一辈的老革命,会帮你去走这个后门?想都不要想!
想靠伯父、姑姑他们?没都没有!
在前世,你倒台以后,他们把你当做瘟疫一样,躲都还来不及,还想着他们帮你一把?算了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道理,他们是了然于心的,只有你,做了这么多年官,还像当年在部队里一样,耿直豪爽,重情重义,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已经out了,老爸!在前世,我就是看着伯父、姑姑他们,根本没把你这个弟弟当人看,你当了省人大做个闲职,郁闷到退休,他们倒好,把你撇开,和你划清了界限,混得风生水起,在仕途上芝麻开花节节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