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方梅又喊道:“没找着啊,你是不是记错了?翻了个底朝天都没见着。”
徐晓帆看了看房间,确定没有从浴室里拿出来,浴室说道:“就在里面的,你再找找!”
方梅说:“这里面雾气太浓,看不清楚,我还是找不着,要不,我裹着浴巾,麻烦你进来帮我找一下吧!”
tmd,这已经不是引诱,而是赤luoluo的挑逗了。怎么办?徐晓帆进退两难。
方梅又在喊了:“晓帆,你听见没有,进来帮我找找啊,这么大的雾气,热得人简直受不了。”
“来了!”徐晓帆嘴里说着,心里还在做最后的思想挣扎。几秒钟后,徐晓帆下定决心,把心一横,朝浴室走去。
打开浴室的门,徐晓帆见方梅正背对着门口,弯着身子在到处找东西。徐晓帆的眼睛圆睁着,体内的血直往脑门上涌。只见方梅半弯着身体,饱满的臀部在浴巾的包裹下,骄傲地怒视着徐晓帆。由于浴巾不长,方梅雪白的臀部在他面前若隐若现。更要命的是,方梅弯着身体在四处寻找沐浴露,她的臀部也就随着身体的摆动,在徐晓帆面前高傲地向他挑战,徐晓帆真想迎面而去,将方梅就地正法。
受不了啦!徐晓帆见方梅还没发现他进来,想全身而退。
没想到方梅就在这时恰当好处地转过身来,眼神游离不定,由于还在稍微弯着身体,她的脑袋要比徐晓帆的眼睛低很多。于是,方梅的眼睛就是朝上看的,那微微翘起的睫毛扑闪扑闪,被热腾腾的雾气蒸得微红的脸蛋若人面桃花,嘴里还轻轻娇喘,徐晓帆下面的帐篷突地腾空而起。
很显然,方梅不但瞅出了徐晓帆的心理变化,也发现了他的身体变化,扑哧一笑:“晓帆,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姐姐找找?”
没办法,徐晓帆硬着头皮进去,翻看了壁柜,不见沐浴露,又弯下身体,在洗浴台下面寻找,还是没发现。没可能啊,老子刚刚洗完澡,明明将沐浴露就放在壁柜里嘛,难不成这东西会不翼而飞?
正当徐晓帆低头寻找时,只听方梅在他身后笑道:“我找到了,在这里呢!”
听方梅这么一说,徐晓帆站了起来,转过身来,我的天哪,徐晓帆想眯上眼睛,可是,眼睛的张合神经根本就不听他使唤。站在他面前的方梅已经是一丝——不挂,只见她傲人的双峰坚实挺拔,雪白的肌肤在漂亮的脸蛋映衬下,润滑而又富有弹性。平坦的小腹结实而又内涵丰富,修长的双腿匀称有致,略显模糊的三角地带神秘却又令人神往。徐晓帆看得如痴如醉,目光痴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知道如何是好。
方梅的眉目顾盼生辉,迎面将徐晓帆搂住。徐晓帆血流加速,感觉到方梅富有弹性的双峰紧紧地顶着他的胸膛,让他欲血沸腾,接着,方梅踮起脚尖,将嘴巴贴了上来,随即,一阵略带热量的清香从方梅的嘴里直接弥漫开来,将徐晓帆的脑袋整个儿包围。更要命的是,就在这欲火燃起的关键时刻,方梅娇柔的右手隔着睡裤握住了徐晓帆已经高高举起的坚硬的钢枪。
徐晓帆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可是,他的嘴里已经很干燥了,喉咙里似有一团烈火在焚烧,焚烧这他的身体,也焚烧着他的灵魂,在这灵与肉的矛盾碰撞中,徐晓帆的思维在挣扎着迷乱和彷徨。
“啊?这么大?晓帆——晓帆!”方梅的身体像蛇一样在徐晓帆怀里扭动,眼神迷茫,右手坚持,舌头在徐晓帆嘴里忙乱,忙里偷闲地呢喃着。
“姐姐!”徐晓帆不知道如何是好,双手根本找不到停放的地方。如果这么下去,直接突破姐弟关系那就只是时间问题。
方梅嘴里呢喃着,放下了徐晓帆的钢枪,双手环抱到徐晓帆的后背,伸进他的睡衣里,在他后背上摩挲着。
“别这样,姐姐!”徐晓帆在坚持着最后的防线。
可是,此时的方梅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双手在徐晓帆的后背上加大了力度,也扩展了范围,慢慢地移向了他的脖子,他的前胸,然后直接从后面摸向了他的臀部,大有马上前移的可能性。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是生理正常的男人,谁能再坚持啊?徐晓帆的喘息越来越重,双手不由自主地将方梅抱在了怀里。
方梅的身体就像是一滩温柔的水,直接瘫倒在徐晓帆的怀里,而徐晓帆自己,则在这意乱情迷之中,变成了一坨泥。
难怪经常听人说,女人是水,男人是泥,结合在一起,就成了水泥,坚固无比,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