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郁旗清醒时动手,无情也只用了一招即结束战斗。
郁旗终于猜出了白衣人是谁。
但他自己却不能再动了。
郁旗叹了口气,开口道:“现在是浮生楼防守最薄弱的时候,被你钻了空子,我无话可说。但你以为你抓了我,你就能制服整座浮生楼,制服浮生楼所有人吗?我不妨告诉你”
无情打断道:“你的话太多了。”他的声音却如冰刀一般寒冷,“现在还不到你说话的时候,等我需要你交代了,你再说不迟。”
押着郁旗走出阁楼的时候,离无情与追命分别已有了半个多时辰。楼外空地,夜幕星空,辽阔得无边无际,只见十几个孩子坐在一起,而追命在他们中间,也不知说了些什么,竟逗出他们的笑颜。
无情立刻停了下来。
同时,他弹指往身后一点,当即封住郁旗哑穴。
郁旗发不出声音,也就没有一个孩子发现他的存在。
追命却在此时偏偏头,视线转向正中最奢华的那座阁楼的大门里,但他什么也没有说,继续喝了一口酒。
一个孩子忽然忍不住问道:“你说,明天萧大哥会来见我们,是真的?”
追命回目光,点了点头。
那孩子犹豫道:“那楼主……”
追命笑道:“你是说郁旗?他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了,永远都不会。”
是夜同时,萧愁已策马在了前往浮生楼的路上。
而许州,一大批捕快衙役集合完毕,跟随铁手和冷血出发。
一个时辰前,铁手和冷血审问了温象等人,或许是因为任别空的死,令受审的人彻底绝望,这次的审问很没什么波折。
这次的行动声势也颇为浩大。
铁手与冷血各骑了一匹高头骏马,马儿毛色黑得发亮,隐于夜色之中,他们两人着白袍白衣,身姿挺拔,短短一会儿时间,已连剿了回仙教两个隐秘据点。
顺利,十分顺利。
因此铁手和冷血还能在马上,与一旁囚车里的人聊上一会儿。
铁手朝着温原打了一个招呼,道了一声:“温六公子。”随即才又问道,“铁某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
温原不耐烦道:“你还想要问什么?”
铁手平和道:“你背叛老字号的理由。”又道,“温象背叛老字号是为了他的父亲,那么你呢?你在温家的地位足够高,也没有谁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背叛老字号?”
温原不屑道:“什么为什么?大丈夫生在世间总要做一番事业,教主圆了我的心愿,我当然愿意跟着他!我要千百年后的江湖武林,仍然记住我的名字!”
冷血闻言冷了冷眉眼,却不言语,右手依然勒着马缰前行,而腰间的剑纹丝不动。
铁手道:“不在乎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
温原道:“不管是哪种,总比默默无闻来得好。从前晋一朝桓宣武不也是这样说吗?”
铁手道:“桓宣武北伐战功赫赫,非是一般人可比,即使如今提起,他也功可流芳。若是阁下也能抗金以御外侮,那铁某便敬你是真正的大丈夫。但,阁下而今所作所为,与大丈夫三字可是相去甚远。”
说完以后,他也不管温原脸色如何,随即将目光投向了温象,似乎打算接着说什么。
温象冷笑道:“你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