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场。但这会儿,李潜飞还在这儿,我不能不管。”
冷血道:“你是真的觉得我二师兄不如你,连个犯人都看管不住了吗?”
任别空语气生冷道:“不敢。”
冷血扬起眉,长剑就在他腰间,他道:“那就来罢。”
任别空不再说话。
两个人僵持在了这儿。
忽然之间,一个明朗的声音笑着响起:“老四啊,你这会儿还真不能和任道长比这一场,虽然任道长他刚才同意了,这也不行。”又道,“任道长,我和我大师兄先前接了一个案子,与道长你有些关系,所以按规矩,我们必须,还望道长配合。”
任别空闻言,先是在心中腹诽一句:我何时同意?随而心想:不管怎样,与无情追命谈话,总比与冷血打一架来得好,况且自己如今中了毒,不能妄动内力。他遂点了点头,道:“好,我当然配合。”
天上星子密布,无情不曾看向任别空一眼。
他望着夜空的星,如同望着一盘棋局。
到了这时,他方回视线,目光投向了任别空,道:“任道长,请。”
须臾,无情、追命与任别空相继离去。
冷血还留在原地,突然,只见前方迎面过来一个少年,正是阴阳白骨剑陈日月,到了铁手和冷血面前,冲着两位师叔行了一礼,道了一声:“二爷,四爷。”然后左右看了看。
铁手拍拍他头,道:“有事?”
陈日月道:“是。”
铁手道:“跟我们说,还是要跟你家公子或三师叔说?”
陈日月笑道:“都是一样,当然都行。”
铁手瞧了冷血一眼。
冷血点了点头,随即往前而去,下了台阶,径直走出屋外重重包围的人群,更走出这座院子,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自然是没人敢跟着他的,除了陈日月。
冷血这时才问:“什么事?”
陈日月从怀里摸出一封信,双手递给了冷血,而后回答道:“刚刚从京城来的信,我才到,就给四爷送来了!”
冷血接过,拆开一看,只扫了第一行的字,眼里已露出悦然笑意。
陈日月脑子灵,见状即笑问道:“是不是世公的信?”
冷血冲着陈日月微微一笑,道:“是。”
这封信送来的时候,另一间屋子里亮起了灯光。
屋外星,屋里灯,窗边花草随风而摇。
任别空坐到了窗边,喝了一口茶,道:“大捕头和崔三爷请说罢,究竟是什么案子?”
追命倒不与他来虚的,开门见山道:“任道长听说过回仙教吗?”
任别空心下一沉,摇头道:“回仙教?没听说过。是江湖武林里新出的一个门派?”
无情见他表情,冷冷一笑道:“任道长的消息,可是半点也不灵通。”
任别空道:“贫道只愿为官家分忧,因此只关注与官家有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