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密旨上对白玉簪的描述说了出来,说完自己都觉好笑。
温久危明白铁手的问题不会无意义,遂仔细想了想,道:“白玉簪?我不曾听说过。二爷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铁手侧头看了看冷血。
问这个问题的意思,冷血当然最清楚,那道指明了只给铁手一个人的密旨,冷血同样是一字不漏地看了。他们可以确定,赵佶之所以对李潜飞的事如此上心,是为了那支白玉簪;任别空了这么多功夫要找到李潜飞,怕也是为了那支白玉簪。
那支白玉簪会不会与温长逸有关系?
温久危见他俩有一会儿没答,便也不再问,而是道:“去看看那个孩子罢,今儿应该可以给他诊断了。”
这件事也是相当重要的。三人正待前去聂宝儿的房间,大门外却忽响起了敲门声。自搬到了这僻静地方以来,温久危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听到过敲门声了,此时瞧了瞧铁手与冷血,心中不生起疑窦,道:“我的朋友都不知道我如今住在这儿……二爷四爷,你们就歇息着,我去开门看一看是谁。”
冷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剑,略一思索,没有说话,只跟在了温久危的身后。
他的个子很高,身形很剽瘦,像一柄剑,不动声色,锋芒此时尽隐却依然暗中藏有杀气,跟在了温久危的身后。来者很有可能不善,假若敲门的人是冲着他与二师兄而来,他就不能躲,他必须护在温久危的身边。
铁手却伫立原地不动。
屋里还有人,他站在这里是为了最好地保护其他的人。
房门温久危被打开,冷血看见门外的人,不由有些意外,但随即放松,杀气即刻隐退,道了一声:“孙兄?”
孙呈笑道:“四爷!二爷呢?”
铁手听到这声音便已知门外是何人,此时走过来,抱了一拳,笑道:“孙兄是怎么知道我和四师弟在这儿的?”
孙呈侧开身,铁手与冷血向门外看去,只见两匹马互相蹭着,很是亲热的模样。
孙呈笑道:“我有件事想与二爷四爷说,却不知该到哪儿去找您们,忽想到老马识途,二爷四爷您们可不就是坐在我们庄子的马车走的吗?于是我也骑了匹庄里的马出门,这马果然机灵,就带我来了这里。”
铁手笑道:“是孙兄有办法。”又问,“找我和四师弟是什么事?”
孙呈看了看温久危。
铁手道:“温前辈是自己人,孙兄有事尽管说。”
孙呈犹是迟疑。
温久危见状道:“我去看看那个孩子。”说罢去了卧房。
冷血见他走远,遂问:“孙兄是有李潜飞的消息?”
孙呈诧道:“四爷怎么知道?”
这完全不难猜,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