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当即拍了拍胸脯,豪情满怀地道:“今儿有幸,我们兄弟几个第一次得见二爷四爷,可是二爷和四爷以前做过的事,办过的案,我们都不是第一次听说了。要我们相信二爷您会做那种伤天害理之事,这绝不可能!这么多年来,四大名捕就是我们这些吃公门饭人的神支柱。铁二爷、冷四爷,您们都放心,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跟您们一条心!”
窗外日光耀耀。
他们的话亦如阳光暖到了铁手与冷血的心底。
铁手与冷血感激莫名,不由同时抱拳道了一声:“多谢!”
一个为首的捕快笑了笑,做起了自我介绍,道:“我叫张卞。二爷四爷,我看这地方环境也是差得很,要不您们就跟着我们去官舍住罢?”
铁手看了看冷血,冷血也看了看铁手,他们在彼此眼中看出了同一个想法:宝儿失踪之事若有官府帮忙追查,是再好不过。
两人点点头,随即一起走出了这家小客栈。
再临长街,时已近正午,天气不冷不热,阳光正是温暖。一行人绕着柳湖往前走,张卞等人围着铁手与冷血问东问西,问两人曾经破过的案子,问两人曾经擒过的犯人,极为兴奋;铁手并不嫌烦,很是温和地一一回答,冷血亦偶尔说上几句,不一会儿他们便都混熟。
一个过路人从他们身边走过,脚步稳健,显然身怀武功。与冷血擦肩而过时,他的目光凝在了冷血腰间的无鞘剑上。
冷血背部挺直,却不做片刻停留,径直向前。
那人道:“冷血四爷?”
冷血不得不停下。
看来自己的剑还真是明显。冷血不怕麻烦,就怕给二师兄带来麻烦。他缓缓转头,道:“你叫我?”这时铁手与张卞等人都已停步。
那人一听果是冷血,脸上喜悦之色甚浓,拱手道:“在下鱼雁山庄孙呈。”
冷血心中一松。铁手笑道:“原来是孙兄,贵庄现在还好吗?”
孙呈道:“这位是铁二爷罢?托二爷四爷的福,我们庄子好得很。庄主给我们各地的兄弟都发了讯息,只要见到二爷四爷,就一定谢谢二爷四爷的大恩!”
铁手道:“举手之劳,贵庄平安无事便好。”
孙呈微笑起来,瞧了瞧一旁的捕快们,剩下的话闭口不再讲。
铁手道:“孙兄有事请说。”
孙呈这才道:“二爷、四爷,这地方聂直梧的势力很大,我看到处都有他们的人找你,你们要不要到我们那儿去避一下?”
原本沉默着听孙呈说话的张卞等人登时惊了。好不容易他们能和自己偶像多些相处机会,这人是来破坏的吗?张卞动动唇,想了半天,没敢把心里话讲出口。
铁手念着宝儿失踪之事,摇头道:“多谢,不过铁某与四师弟另有事要办,得去趟府衙。”
孙呈道:“那二爷和四爷以后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我们山庄的,请尽管吩咐一声就是!”他豪迈说完,随而却颇踌躇了一阵子,仿佛是在考量着什么。
冷血见状道:“孙兄还有事?”
孙呈迟疑道:“是还有件事,庄主给我们来信,如果能碰到铁二爷和冷四爷,请二爷和四爷帮个忙,可是”可是如今铁手有难尚未解决,他还怎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