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奉之这才明白这大少爷心急什麽呢!原来是被鸟屎砸中了!
“我听说被鸟屎砸中了,一整天都会很倒霉。”萧奉之还在幸灾乐祸。司木白却已经恶心的不能自已!
“还在幸灾乐祸,快帮本少爷弄干净!”司木白一向就喜爱干净,此时一听说连头发都被弄脏了,自然是碰都不想碰,衣服脏了倒是可以脱掉,这头发脏了可得弄干净!若是让青木镇的姑娘们瞧见了,自己这青木第一帅的名号可就不保了!
还好这儿有一条小溪流,萧奉之便带著司木白来到了溪流的边儿上,挑眉说道:“脱衣服!”
“脱衣服作甚!光天化日的!”司木白气恼,本就狼狈了,还拿著扇子装风流,怎麽看……都透著一股子的欠虐!萧奉之冷哼一声:“这儿就我们两个谁还会看你!一个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的,烦不烦人!”
“娘的……”司木白暗骂一句,便不情愿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萧奉之倒是很满意这司木白“乖巧”的性子,对待司木白你他娘就不能温柔,越温柔这兔儿爷就越上道,不把你当人看!萧奉之拍了拍他的後背,示意他弯下腰来,司木白配合的弯下腰来,一头乌黑的青丝随著簪子的脱落而滑落,萧奉之修长的手指缠绕著他墨如黑玉的青丝,觉得这兔儿爷就是兔儿爷……连头发都透著一股子的清香……
果真是娘娘腔麽!
“你可得洗干净了!”司木白有些不自在的说道,萧奉之哼哼一声算是答应了。
现在准备初春,溪流的水儿还是冷得很,冻得司木白浑身直哆嗦,他咬著牙,硬是一声不哼……他宁愿冻死也不愿意让鸟屎恶心死!
萧奉之觉得他还挺硬气,不由得冷冷一笑,便故意把冰凉的溪水撒入他的颈脖里。冻得司木白嗷嗷叫,炸毛似得要跳起来拾萧奉之,谁知……脚下一个打滑,整个人便压在了萧奉之的身上,两人一同跌入了冰冷的溪水里,成了落汤兔儿爷。
“你瞧你!”萧奉之没好气。他打小练武功,这点冻根本就是小意思,可这司木白就不一样了……人家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一直沈浸在书墨笔画的世界里,何时受过这般冻,这会儿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哆哆嗦嗦的赶紧上岸。
“真他娘的冷啊……”司木白的头发还滴著水,白色的衣衫也被弄湿。萧奉之上了岸之後,运用内力,浑身都变得暖呼呼的,倒是司木白……狼狈的很……他双眼微微一眯,戏谑的看著司木白胸前湿透的衣衫,那两颗小红豆若隐若现的……以及那腰际上的线条,不得不说……少爷的身材真好,那结实的腰身,爆发力十足啊!难怪……会圈养那麽多小宠儿!难怪会不举呢!
少爷的头发散乱脑後,衣衫也略显单薄,嘴皮子都微微发著紫,哆嗦著厉害,乍一看,还挺可怜的,可是这一开口……却是令人恼得厉害。
“你……你存心冻死本少爷啊!”司木白气嚷嚷,觉得自己这麽多年来的好修养全毁在了萧奉之的手里!不过……这个贫嘴大夫的眼神好不对劲儿……一直盯著自己的……这儿瞧!他一低头,便看到湿透的衣衫,不由得恼羞大怒!
“好你的萧奉之,登徒子!”司少爷很生气,从来就只有他吃别人豆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