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萧大夫你可算回来了。”管家正愁找不到萧奉之呢,瞧见这尊活菩萨回来了,赶紧上前苦著脸说道:“少爷在房间里耍著小性子呢,我……我……诶呀……”管家可是拿这任性的少爷一点法子都没有,瞧见萧奉之来了,赶紧把他拉往少爷的房门前,高呼一声:“少爷,萧大夫回来了。”
“这……”萧奉之还有些云里雾里的,管家已经顾不上这麽多,赶紧把萧奉之给推了进去。
房间内,司木白一脸阴郁,瞧见萧奉之的时候也是爱理不理。萧奉之无奈一笑,走上前去。:“这又是生哪门子气,司少爷。”司木白有些恼羞的瞪了他一眼,总觉得这人喊他“司少爷”似乎就是调笑一般,怎麽听都令他浑身不舒服。
“噢……对了,我答应过今日跟你出去来著,瞧我这脑子,难不成司少爷是因为这个在跟我闹著小性子。”萧奉之佯装恍然,笑著道:“想不到司少爷这般大了,还跟小娃娃似得,要人来哄。”
“你说够了没有!”司木白恼怒!白玉似得脸上浮现两朵红晕,这人也真坏!明明约好今日跟自己一块儿出去的,结果人消失了不说,一回来就是使了劲儿的挪揄自己!嘴巴又贫性子又坏,若不是看他会治病的份上,他早就把这贫嘴大夫给轰出府了!
萧奉之一双美目笑著上下打量司木白,瞧见他的头发也束了起来,衣服也穿著整整齐齐……整个人瞧起来面如冠玉,风度翩翩的,难怪青木镇有那麽多姑娘喜欢他了。
“行行行,我不说了,趁现在还有时间,咱们可得赶紧治病。”萧奉之说得一板一眼的,也不理会司木白阴沈的脸色,而是拿出了随身的小药包,从里头拿出了一些银针。司木白一瞧,便蹙眉问道:“你这是要干嘛!要用银针扎死我?!”
“你的药疗已经过去了,现在需要一些外界的刺激。”萧奉之说得十分无奈:“难不成司少爷是怕了这几根银针?你放心,我会温柔的对你。”司木白瞧见萧奉之笑得十分痞气,心中又羞又恼,觉得这萧奉之总是挪揄自己,偏偏自己还一点办法都没有!
“脱掉裤子。”萧大夫恢复了自己简单又粗暴的性格,司木白恼虽恼,不过还是乖乖地扬起衣袍,在萧奉之戏谑的目光中,脱下了裤子……
司木白的性器还是软趴趴的呆在草丛里,萧奉之让他躺在床上,司木白也只有乖乖照办……但是看著萧奉之调笑的眼神时,总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要说以前……都是他让那些美少年乖乖地躺在床上等待自己的临幸,哪会像现在这样……真他娘的窝囊!
萧奉之修长的手指拿著银针,坐到了床沿边上。司木白有些紧张……他可不敢看自己的命根子遭罪的画面,只能别扭的转过头,俊脸憋得通红……
“嘶……”司木白有些抽气。
“疼就对了,这就证明还有感觉。”萧奉之淡笑著说道。
“你给我专心一些!若是弄伤了它,我定饶不了你!”司木白恼羞,咬牙切齿。
“司少爷若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大可切掉了事,何必忍我这窝囊气。”萧奉之调笑著说道,话虽是恶劣,不过却是十分认真的帮他扎针。:“若是还想要它,就请少爷闭上嘴,别扰了我。”
娘的……司木白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声,恼怒!不知弄了多久,司木白便感觉自己的下身似乎涌过一阵短暂的暖流,这令他有些兴奋,不过这股暖流这只是稍纵即逝,令他有些怅然若失,不过这也证明了……这个贫嘴大夫的医术,还算不错吧!
“行了。”不知过了多久,萧奉之才回了自己的银针。司木白立马穿好了自己的裤子,省得被这个贫嘴大夫占便宜。
“你刚才的感觉如何。”萧奉之倒是十分认真的询问著他病情。司木白很不自然的撇过头去,冷哼一声说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就糟了,没感觉就要切掉!”萧奉之笑得眉眼弯弯就跟一狐狸似得,弄得司木白一阵恼羞:“你……你若是敢切掉!我定咬死你!”
“我还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