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对美目从不同角度斜眼睨着我,白眼翻得各有千秋,但说到底就一个意思给我好好交代。
于是算上还没过门的王子鼠,不算闷在卧室里懒得理我们的雪糕,我们一家六口转移阵地,去了二楼的议事厅。
说是议事厅,我觉得说审讯室更贴切点,专门用来审我的。
从厅堂的设计就能看出我老子用心有多险恶。
我和他面对面坐下,我坐凳子,他坐太师椅,小老婆们分两边坐沙发上,中间摆了张会议桌,桌上的led台灯打开来能把我脸照成墙皮色。
墙上还裱了个“正大光明”的牌匾,正正好好对着我的脸,我抬个头眼里不是我老子就是正大光明。
这诡异的组合弄得我每每经过二楼都有叫装潢公司过来拆了重造的冲动。
现在我就是块待宰的鱼肉,横尸在毡板上等着杨大款和食人花们戳脊梁骨。
哦还有王子鼠陪着我,不过他看起来快歇菜了,指望不了他。
我老子看时候已到,笃悠悠地开口了。
他:“说吧,你们什么关系。”
我:“子鼠是我学生,以前我就对他有兴趣。”
话一说,两边看禽兽的眼光快把我凌迟了,只有王子鼠受宠若惊地看着我。
我老子色迷迷地上下打量我的小美人:“长得是不错,清纯娇丽,这方面你眼光一向很好。”
我不爽地盯着他的咸猪眼。
他:“你们认识多久了?”
我:“一年了吧,我的公共课他一直来上,见得多了就认识了。”
他:“之前一直不认识?”
我奇怪地看他:“对啊。”
我老子看向王子鼠:“你之前也一直不认识寻野吗?你说老实话。”
他什么意思?怎么感觉有我不知道他知道的事情?
我惊疑地看着王子鼠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连连摇头,可怜兮兮的。
我怜惜我的小美人,自然没好脸色对着我老子:“爸你这么问什么意思?”
他没睬我,深沉地看着低头唯唯诺诺的王子鼠说:“你撒谎,寻野不记得了,不代表你也忘了。”
气氛陡然僵了下来,小老婆们都识趣地闭口不言,连最会折腾的小辣椒都沉住气乖乖坐着。
我冷下了脸,狠心没有回应小美人的求救,面无表情地等着他和我老子坦白。
我老子摇了摇头:“孩子你不该来的,你回去吧。”
王子鼠哭了:“我不要,我就要跟王老师在一起!”
我老子:“你心里很清楚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别自欺欺人了,你该叫寻野什么?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
“爸……”我欲言又止。
我看着我老子这么多年第一次露出纠结、悲伤的情绪,心里对即将知晓的事实充满了惶惑,我甚至都不想听下去,直觉感到接下来要听到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老子叹了口气:“你还是不肯说吗,不要以为拖时间就有用,寻野迟早会知道的,你现在瞒着,等到了无法场的时候你要怎么挽回?有些事,有些法是不能触犯的,三代以内直系近亲禁止通婚,你明白吗?”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听到王子鼠哭得溃不成军地叫我:“哥哥!”
我护花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