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他也是迫不得已,他再也不想像上次那样被蓝晨压制在身下,如果他能有与之反抗的力量也不至于被……
罢了,还想这些做什么?
小七闭上眼睛把脑子里那一幕用力抹掉,这是他不堪的回忆,所以他想变强,至少要让身体强悍到让人无法随心所欲地压制,那种记忆一次就够了,他再也不想再来第二次。
过近的距离,隐**的微妙气味加杂着药酒,并不算好闻,但魏征突然间只觉得腹部阵阵发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往下涌。
最近也不知怎么的,每次看到叶小七心里就有一种蠢蠢欲动的念想,想更亲近他一点,想跟他说说话,就算什么也不说呆在一起也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前一段时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第二天早上他换了**还洗了订单,他无法忘记梦中自己的膨胀的欲.望贯穿另一个人时的快.感,只是梦里的人……
灯光下小七几乎半裸凌乱地躺在床上,较白的皮肤上青紫点点,竟有种禁、欲的美感,而他此时正单手揉弄的地方离最致命的地点只有一指之距,隐约可见白色**里欲发地饱满,某处还有可疑的湿润。
魏征一愣,同为男人也知道这不过是正常受刺激的反应,虽然知道,但眼睛愣是管不住老往那上面瞄,揉压的手指更是时不时不经意地划过那处。
不期然地他又想起那个让他无法面对的梦,梦里的叶小七也是这样妖娆地躺在他身下……
魏征的呼吸声明显加重了,小七轻怔咬牙忍着,无奈他实在管不住两腿间那东西,真他.妈悲哀!
没脸对着魏征,小七索性闭上眼睛装疼,但大腿根那处的伤口正疼得发麻发痒,饶是魏征的手法再好也不可能消除这种脆弱地方的痛感,一想起来小七真是恨得牙痒痒了。
要不是他上辈子断断续续地学过防身术躲过致命一击,那他今天真要废了。
说起来他跟那名教练也不过见过第二次,更别提有得罪他的地方,第一次见面还是和颜悦色的,怎么想今天一见面就往死里整。
打着指教新学徒,但小七知道从开始到那一手那名教练都是动真格的,动真格要把他弄伤或是……弄残。
好在当时小七敏锐,觉有杀气,也顾不上如钳子般扣在大腿根上的五爪,当被举到半空时狠狠地往后肘击教练的头部,致使被砸下时偏了角度。
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小七就后怕不已,但无论他如何过滤大脑始终想不起他哪里得罪过这名姓石的教练,唯一的可能就是,石教练不过是一名枪手,指哪儿打哪儿。
自重生以来小七自负除了罗市长的三公子外他并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更不会因成天粘在蓝晨身上而遭人嫉妒,被关卫生间泼脏水或是扔一条无毒蛇吓人,这些只是小孩子的把戏,但要取人性命小七相信除了有权力有能力的人不可能正大光明地把一个人弄死,但,如果是嚣张跋扈的罗三少就未必了。
都说虎毒不食子,但那罗三少明显不把人命当回事,他还记得前一世里有一个被罗三少玩过的一个女孩儿带着遗书从高楼跳下,遗书里的内容没有被公布出来,而且这件事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小七当年已经进了俱乐部,从一个政客嘴里得到,那个女孩儿还未成年,被罗三少强j之后意外怀孕,独自一人在家里生下婴儿后由于太过于害怕联系了罗三少,没过几天就发生了跳楼坠记亡的事,而遗书是用她割剜后血写的,声称那个男人不是人,是恶魔,居然亲手把刚出生不到二天的亲生女儿从窗户丢了出去……
当时这件事在北京市也曾轰动一时,但毕竟官在一级压死人,谁叫他爸是市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