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来!怕你啊?”
于是酒后乱性的两人,没有发生无比血腥或者无比肉谷欠的场面,竟然心平气和地凑在一起比谁的鸟大。
“看吧,服不服?”实际操作的结果令赖鸣非常满意。
谢言嘴硬:“不行,这不科学,还要算上膨胀系数!”
赖鸣跟他卯上了:“来呀,我让你心服口服!”
本着严谨认真的科学实践神,两人又不服输地搓起鸟来,各搓各的那种。
最终评比结果出来,赖鸣洋洋得意:“这下服气了吧?”
谢言继续嘴硬:“男人不是看大小的,是看技术!”
赖鸣懒洋洋地抽起迟来的事后烟:“论技术也是我比你强。”
谢言:“你不让我试下怎么知道你比我强?你上了我,好歹也要让我上回来吧?”说完还耀武扬威地挺了挺月夸。
赖鸣看他一眼:“不行,我看你这张脸就萎了我可没有自攻自受的兴趣,昨晚只是意外。”
“卧槽,说得好听,你以为我很有性//趣啊?”谢言也成功地萎了,穿起裤子,“你个劣质品啊!”
赖鸣左手拿着烟,右手直接伸过去用力揪住了谢言后脑勺的头发,逼得他不得不猛地下腰:“赖鸣,记住了吗?再喊一句劣质品试试?”
“哇!记住了!我的腰,我的腰,疼疼疼……”谢言惨叫连连。
赖鸣松开手,谢言吃疼地揉着酸痛的腰身:“卧槽,你这人还有没有人性啊?昨晚折腾得我都快散架了,现在还来这一出,真是倒了血霉……”
“证明我技术好。”赖鸣不以为然。
谢言穿好衣服,又回过头来说:“喂,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不准告诉苏杭。”
赖鸣上下打量他几眼:“你还没死心?”
谢言眼神无比坚定:“我凭什么要死心?苏杭肯定还喜欢我,他只是在报复我而已。”
“得了吧你,他从头到尾就没喜欢过你,你要不长这张脸,他看都不会看你一眼。”赖鸣将烟灰弹掉,“他喜欢的是我。”
谢言不服:“他要真喜欢你,当初就不会和你分手。”
赖鸣反唇相讥:“哦?那他又是为什么要跟你分手?”
谢言:“我当时混账不懂事伤了他的心呗。”
赖鸣:“我当初什么都没做不也被他甩了?”
谢言:“……”
赖鸣:“……”
两人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模一样的悲切,像照镜子一样。
两个被甩的人怀抱着渺茫的希望汲汲营营寻寻觅觅,那个抛下他们的人却状似无辜,把自己放逐在千万里之外,遥不可及。
“反正我是不会死心的,为了他,我命都可以不要。”谢言咬牙,摸了摸自己肚子上的刀疤。
赖鸣嘲弄道:“你为了他命都可以不要,却还是跟我上床了,难怪白苏杭要跟你分手。”
谢言被他顶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挤出一句:“你不也一样?”
赖鸣斜睨他一眼:“我当年如果真跟你一样渣,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纠结。”
换谢言冷笑了:“所以你只是不甘心莫名其妙被甩罢了,要是真放不下苏杭,你早就该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