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不过心绪杂乱罢了,莫要挂心。”逸景总是觉得这句话中多少有些落寞,但是行晟不说,也无可问,便大方将自己手中盒子丢给行晟。
“当初给了李长铭一本,他走一趟陵城便丢在荒野,你可莫要如此。”
“啊?”行晟捧着盒子看了看,不明其中深意,却听命点头,“下官知晓。”
逸景一摆手,抬脚便要走,又听行晟问道:“长铭近来如何?你打算何日成婚?”
“日子定在下月十九,黄道吉日”,逸景的笑意总是温暖了几分春意,“我的母卿与大哥都该行至半路了,总不能成婚少了他们……长铭嘛……一面着手准备国试武举之事,一面很是好奇地近日将贺礼之人一一牢记,如此雪中送炭,或事有远见,或真情实意。”
行晟挑挑眉:“确实如此,眼下多人嘲笑七营长偷鸡不成蚀把米,没能高攀大军长,反而委屈了自己和一个无名小卒朝夕相对。”
逸景横他一眼,行晟却冷笑以对。
洛阳亲友如相问,就说尧商在加班。【加班的八月】【手动再见】
第89章第八十六章得寸进尺
逸景:七营长你房里少个暖床的!
长铭接过楚广良手中的大旗,细细端详着其上“司福罗”三字尽是尘土,手握在掌心,感慨道:“眼下宣武阁前的大旗,早该换做‘秦’字了吧?”
“理当如此,秦代军长未大军长……呃……”楚广良思索片刻,还是未道出逸景名姓,最终道:“不忍他难过,思来想去,还是交你保管最为稳妥。”
“代军长有心了,近日新官上任,恐怕分身乏术。”长铭摇摇头,随手将大旗折叠好。
于是当晚逸景再一次翻墙而之时,恰好看见七营长夜半三更一人在井边打水浣洗。
“你这不是贪图快捷,分明是作大军长规矩久了就得放荡不羁。”长铭一边拧干大旗一边对他翻了个白眼。
“话不能这么说”,逸景义正言辞地反驳道:“我这分明是规矩了三十余年,偶尔一次突发奇想,从此不可拾。”
长铭下意识就开始找天下飞霜一刀劈了他。
“夜晚寒冷,你怎么还不休息反而洗涤,我来帮你。”说罢逸景撩起袖子便夺过长铭手上物件。
“我自然是在温泉打水清洗,出来不过是搭晾倒水而已。”长铭指了指眼前的几支竹竿,“晾上吧。”
“这不是……”
“哦,代军长怕你伤心,还偷偷摸摸交给我的。”长铭不以为意道。
“那你如何就让我看到了?”
“难道你还会伤心?”长铭鄙夷地反问道。
逸景难过的发现自己确实不伤心,反而得寸进尺地对自己营长哭诉辛苦博取同情虽然并没有什么作用。
然而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