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以宽容,待谣言不攻自破。”
“可……”闾丘尔阳便是见不得赫连轻弦委屈。
长铭宽慰道:“有传言者,本官勾引诸多兴主,才有今日地位,也有传言,说本官年近而立无兴主青睐喜爱,实在是相貌丑陋,不堪入目,此等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先生若是在意……”长铭眼光一转,调笑道:“不如我就此同轻弦成婚如何?一来轻弦深得我心,二来彼此谣言也消于无声……”
闾丘尔阳不等他说完,连连摆手言道万万不可,长铭正待调侃一番,听得身后一人冷然问到:“你要和同谁成婚?”
这言语来得突然,将闾丘尔阳与楚广良惊吓一番,李长铭更甚,只见他一时面如死灰,莫敢直视来人,反而转入楚广良身后,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这模样过于可笑,又挺着脊梁结巴辩解道:“我我我……只是玩笑……真的只是玩笑!”
逸景轻哼一声不置可否,另外两人相视一眼,总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随本官过来,自有要事交代。”言罢抬脚离去,长铭忙不迭追赶,留下另外两人各自意味深长。
长铭顿时想着去问问花辞树,安戊大军还少一个挥刀的吗?
“甘仪送来一个绛元,装在箱子中,恐怕已经灌下汤药,未大错,本官并未开箱,令你前来处理,抑制药物可都带着吗?”
“下官一直随身携带。”
两人一路往宣武阁而去,逸景不过几丈开外就叮嘱长铭自己留心,若有不妥及时呼救,自己止步不前,屏退守卫军士,令长铭只身前往。
“等等……”长铭似有察觉,蹲身查看,逸景不解也同他一并,没想意外发觉路上竟有点点碳粉散落,直入宣武阁中。
“下官这便去一探究竟。”
到了木箱子跟前,长铭已察觉周围有绛元气息暧昧,似乎即将步入发情,而木箱一脚却有破损,痕迹尚新,便伸手在木箱上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抚,随后手持天下飞霜,小心将箱子缓缓打开。
不过疾风迅雷之间,长铭并未看清那绛元模样,却见一片黑灰迎面扑来,他不得不就地翻滚堪堪躲避,回神之时只见一片衣角翩然飘过,带起绛元特有的甜美气息,那人显然意图夺门而出。
长铭暗道不好,飞身而上,以天下飞霜朝怀中一拦,便将那人抱在怀中,趁其无力挣扎一连后退几步。
“门外有兴主,我才是绛元。”长铭急切说道。
那人一愣,并未继续挣扎,反而诧异转身,长铭也缓缓放手,将人上下打量一番。
此人是一名年轻男子,相貌妖娆,略显女色,只是双眼尽是血丝,手指鲜血淋漓,皮肉绽烂,煤炭沾染,想来是死命将木箱凿开小洞所致。
“将此要服下,压制你发情之意,绛元气息。”说着长铭也不在乎对方是否意愿,便硬生生撬开对方唇齿,将抑制药物一股脑往下灌,还不忘给对方拍背顺气,随后取来麻绳,将对方捆绑于石柱之上,终于松了一口气,而男子却是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先抑制你的发情,再慢慢道来不迟。”长铭悠悠然说道,又听得门外逸景召唤,确认男子一时半会无法挣脱绳索,便推门出去,没想陆一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