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以抵挡一二,奈何不知对方人数多寡,这并非长久之计。
“文倾!”
“是!”欧文倾心领神会地点头,逸景便不再顾忌,将长(心好累)枪握于手中,手指翻转之间将□□甩过几圈,将面前这一干人等打的七荤八素,旋即起身一跃,踩过倒地几人的身躯,长(怪我咯)枪直直刺出,如蛟龙出洞,气势万钧,那男子还未回神之时便已经摔在背后的树上,沿着树干哆哆嗦嗦地滑落,那长(诶诶诶)枪就刺在他耳边,入木三分,争鸣抖动,其上的火红花纹昭示了地狱烈火,只要眼前这人轻轻抬手,他便灰飞烟灭,男子不敢再看这恐惧,却被迫死死睁大了眼睛,好似命理衰微之人还留恋人世不去。
顾小舞眼见兵戈暂歇,欧文倾腹部重刀,便也不及多想,急忙扶住他。
“放人!”逸景呵斥道。
顾玉儿眼见那个男人为逸景俘虏,便尖叫着要扑上前去,奈何顾小舞死死攥住她的手,这一来一去之间,让她不慎跌落在地。
“母卿!女儿求您了,不要杀了他啊……”话还未说完,早已泪眼婆娑。
“放人!”逸景又喊了一声。
那个兴主男子才缓过神来,哆嗦地说道:“放……让他们走。”
欧文倾紧握长弓,不敢松懈,护着顾小舞和顾玉儿步步后退,没曾想顾玉儿硬生生挣脱了顾小舞。
“玉儿!”随母卿走!
“我不能走”,顾玉儿声泪俱下地哭诉道:“母卿,我已经被他标记了,很快会有孩子,我不能离开兴主而活啊!”
顾小舞咬牙跺脚道:“你难道不明白吗!他标记你,不是因为喜欢你,而是要利用你杀了母卿!”
“我知道……”顾玉儿无力付于地面,深深下拜,声音早已含糊不清,然在顾小舞耳朵里,字字句句都是刀锋一般的分明,“但是我……我做不到啊!我对不起您,但他是兴主我是绛元,天生注定我难以割舍。”
顾小舞心中仿佛漏停了一拍,半响才找回自己空洞洞的双眼,对她道:“他身边会有其他的绛元,这次不能得手,以后他不会多看你一眼的!和母卿走!母卿和你相依为命十几年,难道不如一个兴主吗?就算山崩地裂,母卿都会保护你!”
逸景闻言,目光悠长地看了顾小舞一眼,莫说什么绛元依附兴主,眼前这一人,早已经超越了泛泛之辈,昂首于朝堂之上,傲视于天地之间。
顾小舞此话,令顾玉儿一时迷茫,那男子见状不好,只得喊道:“不准走!你是我的!你还有了我的孩子,你逃不掉的!”
顾小舞神色一凛,再度握住女儿的手,一把将顾玉儿拉起,准备随逸景欧文倾冲出重围。
“不准走!”那男子又吼了一声,逸景的□□在他颈边划出血痕染红了肩膀的衣裳,他也管不上许多了。
电光火石之间,顾玉儿猛然甩开了顾小舞的手,撞向了逸景,令他一时错愕,男子有机可乘,逃出一尺,然逸景本意图格挡回去,却又投鼠忌器唯恐伤了她,只得放任自流,再不恋战,将两人向前一推挡住意图阻拦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