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寇匪,皆听服她,然而我们就这么被赶出来了,什么都问不出来。”
谷粱以晴撇嘴道:“但是为什么他们听说烧了城郊两块地就群情激奋……”
言及此处,三人相视彼此,皆是一愣。
待回了太守府,顾小舞见了太守便一脸气急败坏,言道火烧良田,罪不容诛云云,言辞犀利,把太守长史司马都吓得不轻,最后还是长铭上前来好说歹说,总算把人给架回后院去了。
才进房门,洛江红便赶回来,将顾小舞给他的纸张奉还,道:“守城军的马匹都在军营中,任何人不得进出,故而下官一时半会不能查证。”
“且不着急,倒是说说,近日城里可有其他异动?”
洛江红道:“这……似乎确实没有,城内平静得很,连击鼓告状的都没人,狱卒都说牢狱空空,没什么关押犯人,就是一个哑巴天天都在敲打牢门,聒噪得很。”
顾小舞拧眉继续问道:“让你去查捕快的事情,如何了?”
“一个月之前,有两个捕快有违法令,所以被撤职查办,捕快人手一直不足,直到前几天才匆匆找了两个人,连狱卒也在一个月之前换了一批。”
“近一个月?”长铭挑眉问道。
“是。”洛江红不解地问道,倒是长铭和顾小舞相视一眼。
长铭站在山脚下,环顾四周,这山寨是建在半山腰的,其上有河水奔流而下,水声嘈杂,而远处是青峰不绝,只是在这夜晚看起来像是漫天的牛鬼蛇神一般,真让人鸡皮疙瘩都掉落一地。
他叹了一口气,似乎感觉到露水的寒意,举步向山寨行去,未消多少时候,已经得见那山寨轮廓,正当思考该如何叫门
一缕寒意乘着月色迎面而来,长铭尚未意识之前便举刀遮面,继而听得一丝声响,那感觉令他头皮发麻,再回想之时,只可见幽幽一丝光华,如光落星野,瞬息之间横越千里,低头一看,月下隐约可见一支箭矢,余劲未除,尚在抖动出声。
“大人夤夜前来,未有些失礼吧?”
山寨之前,站立一男子,长发飞舞,月色昏暗之下,即便视线暧昧不明,长铭也依稀记得白日见他的容貌无双。
来者正是赫连轻弦。
“既然光天化日都不能说话,那我也只有晚上出门了。在下宁武军第七营长李长铭,奉敕使大人之命前来拜会,敢问足下?”长铭笑道。
“赫连轻弦。大人进屋说话吧。”
长铭拣了张椅子坐下,右手随意搭在椅背上,左手将一封信件交给赫连轻弦,道:“顾大人的亲笔书信,此行不为挑衅也不为问责,而是此事其中恐怕还有蹊跷,想听你们道来。”
赫连轻弦将信件匆匆扫了一眼,随后交给长铭,不冷不热道:“无可奉告。”
长铭挑眉,幽幽道:“因为担忧陆遐的安危?”
此话令赫连轻弦身形一顿,却没有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