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哪受过这等委屈,当场怒道:“对下流无耻之徒,我死了都这个脾气!”
那女子听罢,冷笑一声,道:“好,我便打死你!”
随后,走将上来,左右开弓,几十个巴掌下来,打得他嘴角鲜血直流。
那青年冷眼旁观,看得差不多了,抬了下手道:“可以了,打丑了,我不白捡了他来!”
那女子退到他身后道:“爷,这……”
那青年随手搂了另一个女子,问道:“我的心肝,你说这人怎么样?”
那女子比打赵烈那个还要小几岁,和赵烈年龄相仿,倚在青年怀中吃吃发浪笑道:“好,好得狠!就是要这样面如桃花,嘴角带血的样子,眼神又够倔强,才别带娇艳!”
青年哈哈大笑,十分高兴,道:“既然说妙,便是看够了!都出去罢,爷要开始享用了!”
那些女子向他行了个礼,一一离开了厢房。
青年走到他身边道:“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赵烈早就头昏目眩,现在才清醒过来,别过脸不答。
青年冷笑:“不识抬举!”说罢,手一伸,把他下巴强扭过来,对着自己:“说!”
赵烈当然不理,只怒目而视。
青年目露凶光:“好!名字无所谓!我就喜欢这样有骨气的!玩起来才舒服!”边说边上来一阵拖拉他嘴上乱亲。赵烈只觉得一阵酒臭,恶心得很,拼命挣扎,那青年那日既然能被他打一顿,自然也没什么功夫,但现在赵烈被全身缚住,也是奈何不得,渐渐地,那青年吻落在他脖子上,手也滑至他腰间,伸进他外衫去,在他腰后,狠狠地捏了一把!
赵烈疼得差点叫出来!两腿一挣,竟也把青年推开了一下,那青年手正扯着他内衫,此时,竟拉了一半下来,定睛一看,倒愣了一下。
肤如凝脂倒罢了,更绝的是,赵烈这几日心中烦闷,竟在内衫中又置了件大红绣花女子肚兜!
青年的脸因为兽性大发,双目露光,满脸兴奋得通红,直喘粗气,喜道:“真真尤物!竟落到我手里!先前我讨得的,要千哄万哄千打万骂才肯穿上,要么就是勾栏里的贱东西,而你竟然自己穿了!好得很!好得很!”
说罢,野兽一般地扑上来,又撕又咬。赵烈被他又撕又咬,越挣扎他劲越大!不一会儿,已被咬得浑身是伤。
正在此时,门外有人急声叫道:“公子!公子!不好了!”,还急促地敲门!
青年大怒,边扯赵烈裤子边道:“臭东西!什么事!”
仆人冲进来唤道:“公子万万不可,那是赵大人的儿子!赵大人已经报官了!官差挨家挨户,都查到这来了!”
“什么!赵大人!哪个赵大人!”青年不耐烦道。
“这榆塘城上,还有哪个赵大人!”
青年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