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尾,看到地上的毯子伸手拿过,替文郁盖上,静静注视着睡熟的文郁,男人的身影慢慢淡去,像是没有出现过一般。
文郁从沙发上翻滚坐在地上,揉着脖子发了会懵,穿着拖鞋晃晃悠悠的去了卧室,趴在床上裹了被子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嗓子发干,灌了两杯水,刷牙的时候还恶心吐了。
中午也没什么胃口,叫了份蔬菜粥盒小笼包,脑袋也晕晕沉沉的,睡了个午觉起来头也疼,实在是扛不住了,文郁裹着羽绒服准备下楼买点感冒药,出门就看到那把黑伞。
“不知道那位先生是不是在那个小区住着。”
但就算住着,要再次遇见好像也机会不大。
回来吃了感冒药,睡了一下午,傍晚起来稍微能好一些,但身体懒洋洋的没劲儿,也没什么胃口,喝了两杯水,又倒头就睡。
周一一早上课。
文郁从被窝挣扎起来,洗漱后,出门冷风一吹要神许多。
这堂是小课,老大和老二在前面坐着,他和高扬在后排,刚掏出课本,连打了两个喷嚏,高扬抽纸递给文郁,“你感冒了?”
“有点,刚吃过药了。”文郁鼻子有点堵,说话也软绵绵的。
高扬又给抽了纸塞过去,“实在不行就去医院看看,又不是小朋友还害怕去医院。”说完又哥俩好的怼了下文郁胳膊,“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季甜甜。”
“不喜欢。”文郁肯定道。
“我知道季甜甜对你有点意思,不过你对她没意思就成,我就放心追了。”
文郁头疼,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撑了一早上课,嗓子也疼开了,一下课就拾书包,嗓子干干的说:“下午的课要是点到你帮我对付过去。”
下午的大课好应付。
高扬比ok,说:“要不要陪你去医院?”
“我自己去就好了。”文郁背着书包往出走,去校医室看过就是感冒有点发烧,挂了点滴身体更疲倦了,肚子也空空的,可又没什么胃口,只想回家扑在床上蒙头大睡。
往回走时,人群中一眼就看到熟悉的背影。
学校主道路上都是学生,对方的实在是太出的,不管是个子还是长相,不少路人会偷偷打量,却没人敢上前搭讪。
“先生”
文郁喘着气到了男人面前,两颊发红,热的,眼神发亮,“周六傍晚您帮我撑过伞的。”
“知道。”男人说话声音冷漠,言简意赅,低头看着文郁,意思什么事情。
经过对方将伞留给他,而自己淋着雨,文郁现在也不觉得男人可怕了,笑着说:“您的伞还在我家里,不介意的话,可以留一下联系方式吗?我取了伞还给您。”
“不必了。”男人冷声道。
文郁有些失望,就听男人继续说:“带路。”
“?”文郁脑袋上挂着问号,不明白什么意思,听到男人说:“我自己去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男人身上冷冽气息了许多。
可能那天晚上大雨夜,黑漆漆的,对方又高大威严,文郁不自觉的就脑补许多‘恐怖’故事,现在白天,这样正面看上去,男人样貌英俊,气质特别,不像是坏人的。
“好,要是您方便的话,我想请您吃饭。”文郁嗓音含糊,说完没忍住又打了两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