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夜御你十八次还是可以的!”说罢拍拍胸脯,打出个嗝,“不信……不信今晚试试!”
“……”
薛璎没料到他给酒一刺激,连这种不入流的话也说得出来,愣了几个数,伸手夺过他手里酒坛子,斥道:“发什么酒疯?”
魏尝幽怨看她:“还不是你质疑我……”
她噎了噎:“行,你不用自证了,我信成了吧。”
不料他还是憋屈:“为什么不用自证?我知道现在不行,但以后也不行吗?”
薛璎默了默,搁下酒坛:“你下午都听见了,还问我做什么?”
魏尝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下午他偷偷靠近墙根,她一定发现了,当时看似是在跟魏迟说话,其实那话却是说给他听的。
她说,她不打算要自己的孩子。
他平静了点,神情严肃起来:“为什么故意给我听见那些话?”
薛璎看看他:“不是你说不想有误会吗?我及早跟你说明,如果你在意这一点,还能及时打住,早早止损。”
“止什么损?只要有你,什么都不是损失。我想要你,又不是想要个能够给我传宗接代的人。”他说到这里,目光闪烁了一下,“不过……你能不能坦白告诉我,为什么不打算要孩子?”
第50章
以俩人当下不尴不尬的关系,谈论这种问题不有些古怪。但薛璎却并非临时起意。早在魏尝第一次与她提及“嫁”字时,她就想说这件事了。
毕竟双方父母皆已不在,他既然抱着那种想法待她,她就有必要亲口跟他说清楚:她不打算要孩子,或者说,她原来根本没打算跟什么人正经成婚。
就像魏尝所言,她心底装了一整个大陈,所以儿女私情那一隅,对她来说太小了。在她原本的设想里,五年之内,冯晔难站稳脚跟,独立理政,十年之内,大陈难鼎盛繁荣,缔造盛世。
那么她的五年十年,就是为国为朝的五年十年。
魏尝的出现,已经是一个变数。一个让她觉得,大陈有希望及早昌盛,而她也有机会尽早抽身的变数。
但孩子的事,她没打算动摇。
她沉默下来,望着漆黑的夜色许久不说话。就在魏尝以为她大概不会答他时,却听她淡淡开口了:“这些话,清醒的时候不该说。”
魏尝愣了愣,一指酒坛子:“那……那来点?”
薛璎一噎。
他继续劝诱:“酒后胡言又当不得真,你喝糊涂点再说。”
薛璎默了默,撇开他喝过的那坛,重新起开一坛新的,犹豫了一下,捧到嘴边,在他灼灼注视下,抿了一小口。
这酒应当不烈,但于她仍然冲口,清冽的酒液入喉,激得她稍稍一震,按捺了下才没咳出声来。
魏尝却像早知她不胜酒力似的,一只手已经等在她身后,轻轻顺了顺她的背。酒力没那么快上头,她看他一眼,而后捧起坛子,又抿了一口,准备再来第三口的时候,被他拦住了:“差不多了,再来上一口,你就该睡着了。”
薛璎现下还清醒,一下揪住他话里的不妥,问:“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