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啸坐到他身边,低头看了眼。
茅杉讪讪笑了笑,“我忍久了。太喜欢你。等会就好。”
封子啸心道我忍得更久呢。他深深看了眼几乎有点坐立不安的茅杉,用自己的右手抽开了那被支起的运动裤的裤绳,往里探了下去。
茅杉本能地“嘶”了一下。封子啸轻声说,“你别动。我来就好。”
两分钟后,封子啸洗完手回来,茅杉已近把脸埋到沙发靠垫里了。
封子啸笑。茅杉从靠垫里露出一只眼睛,“我我我,我这只是太激动了,保证跟你那什么的时候绝对不会这么快。”
“哟。谁让你分配了?”封子啸有心逗他,笑着说,“这还没抛硬币呢……”
茅杉盯着封子啸没来得及换的西裤看,挠挠头皮,一咧嘴,“你自制力这么好?”
封子啸喉结动了下,静静地看了会他,低声说,“不是,只是这条裤子宽松。”
第19章打赌
茅杉把脸从沙发靠垫里露出半个来,朝封子啸招手,“给我玩下嘛……”
封子啸一时没听懂,反应过来后瞪了他一眼,“玩你个……”
后半句没说出口,茅杉玩味地看了他一眼。
封子啸指了指卷子,“做你的作业。我去洗个澡。”
和茅杉不一样,封子啸某些需要温暖抚慰的地方只迎来了一个冷水澡,很快偃旗息鼓了。
封子啸在冲下来的冷水注里静静地闭了会眼,冰冷的触感令他想起几个月前刚刚失恋时在暴雨里跑了八百米的自己,嘴角一提,轻声说,“我当时是他妈有病吧。”
茅杉在封子啸客厅的工作区写作业,把伤了的那只腿架在靠垫上。他看了会卷子,脑子里不由浮现出沈思那张脸,把正在啃的笔头吐出来,“妈的,小白脸。”
封子啸一出来,看到的就是他以一个小痞子的造型愤愤地不停在叨叨什么。
“写多少了?”封子啸边擦头发边问。
茅杉敲敲笔头,抬头回了一句八杆子打不着的话,“你离开北京是不是因为失恋?”
封子啸对这迟来的审问苦笑了一下,“一小部分吧。主要还是为了方便照顾我妈。”
“哦……”茅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你们那圈子,是不是挺乱的。我听说名人圈子特别复杂。”
“你都哪来的听说?”封子啸皱了皱眉,“再说我就是个语文老师,现在没人主动来和我打交道。”
茅杉捕捉了一个信息,“现在?”
封子啸一挑眉,“我要备课。你写作业。不准聊闲天。”
备受导师和出版社器重的封子啸,曾经为吴乐到底看上的是他,还是他的资源,纠结过很久。他不管不顾甩掉了所有标签和身份,跑回来教书育人,谁知道有没有负气的成分。
然而此时,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要是……我考去北京……”茅杉咳了一下,“那你回去么?”
封子啸正拿出备课笔记的手停在半空两秒,然后看着他说,“你想去就去,不用考虑我。”
“你在那六年多,很多朋友吧……”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