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情不自禁的紧张。“你在教我欺瞒大王!甚至背叛大王!”
“欺瞒?背叛?”紫衣轻飘飘的重复着景宁的话,脸上一片鄙夷神色,“不我是在给你机会,拯救大王的迷途!”
“你疯了”
“我没有,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比你们任何一个都要清醒!比大王现在还要清醒!”
“清醒?清醒你会说出这样的话?叫我瞒骗大王?叫我杀了大王要找的人?叫我拯救大王?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景宁,”紫衣一直歇斯底里的声音忽然变得哀伤莫名,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景宁适应不良,有点手足无措的看着这个片刻前还狰狞癫狂的女人,一时无言以对,“看看大王现在的样子吧!他满脑子想得都是玄祁然,你带回来的情报,明明是芸修己弄出来挑拨大王的,可是你看看,他居然只从这么严重的情报中挑出一个和玄祁然有关的蒙岩来,大王被迷惑了!我们就该将他拉出来!”
“姐,你说什么呢?大王被迷惑?这种妖言作乱的话你也敢说?”
“呸!我为什么不敢?玄祁然用男色诱惑大王无心政事!这是事实,难道你还没感觉么?”
“这情报如此诡异!如果大王正常,为什么不去调查芸修己甚至安国的野心,还有那个民心将祸事引来岳兰的目的?不去给他们教训?”
此刻的紫衣,又恢复刚刚目龇欲裂的狂躁,一扫平日婉约柔美的形象,强烈的恨意毫不掩饰的从她瞪得溜圆明媚大眼中泄淌而出,让看着他的景宁浑身泛起一阵阵的寒意。
“如果没一玄祁然,大王早几年就该拿下燕南和旗邺了,都是他,把大王的心扯散了,三天两头的四处动用所有资源没完没了的找……以前是天马行空,现在是看见一个有莫名其妙关系的名字就沸腾!大王就是,就是被玄祁然的美色迷惑!”
景宁揉揉太阳穴,忽然想起紫衣喜欢大王早已经是兄弟间公开的秘密,今天这出算什么,一个妒忌的女人么?
“拿不拿下燕南与旗邺,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你,我,还有大哥,我们三人是大王的耳目,是大王的手脚,但是,我们不是大王的脑袋!我们的工作是做好大王的吩咐,不是对大王的意思指手画脚!大王的意志,是不是被迷惑,不是我们能过问的。这是从当年接受父亲的训练就已经明确的事。姐,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兄弟的身份?”
“我没忘!父亲的训练,是让我们为了大王统一这个天下而尽心尽力,但决不是为了让大王逞私欲,逐美色的!”
“看看现在的大王,他做下的哪个决策还是为了岳兰?他事事第一位想到的,永远是玄祁然。这是错的!岳兰才是大王应该时时刻刻放在心里第一位的!吞并天下,将岳兰屹立在大陆诸国之上才是你和大哥为他卖命的理由!而不是天天为个玄祁然的风吹草动四处奔忙!日日在大陆间为他找情人的!”
“姐,你太过分了!大王心里怎么安置岳兰,怎么安置玄祁然,怎么排序,哪个重要!不是你该想的!也不是你能指手画脚的!”
“不是,不是的!大王已经被玄祁然迷惑了,分不清自己的责任了。只有岳兰才配放在大王心上,其他的任何人事东西,都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