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议事堂的确是备来处理突发事件的,赫连洛打发人来叫成玉去议事堂,说白了也不过是掩人耳目下通知祁然而已。
祁然当然明白。
简单擦拭干身体,拖过屏风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最后才用毛巾揉着头发。时间来不及擦干,感觉不再滴水,祁然将手中的毛巾一丢,就奔出门。
“走!”当先奔着议事堂的方向开动。
蒙岩与临澧都在,这让祁然不由自主的凝神。
赫连洛不知从哪拽出一条毛巾来,打量成玉一眼,将祁然揪到面前,开始着手打理那头八成湿的黑发。
真的越来越像保姆了……祁然心里暗叹,转眼又看到成玉自责的眼神,还是两个成功的改造!
临澧的眼里满是不以为然。
而蒙岩,又开始不自在的东张西望!
“出了什么事?”没人说话,祁然只好自己开口问,真是的,都是大忙人干嘛闲着无聊集中到无欲阁来。
赫连洛手上顿了一下,感觉毛巾有些潮意,换了一条再接再厉!
只是微乎其微的一个动作,祁然却感觉到赫连洛的心理绝对有大起伏。
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蒙岩开口,“安国的人回来了,安澈七天前开始动作,按岳兰和泉阳这里的脚程估计,如无意外,景阳翼的暗桩,大概在五到三天前,应该陆续被动过了!”
临澧和成玉对视一眼,显然对蒙岩说的事情一头雾水,这两人在海上搭档两年,倒是培养的默契十足。
临澧看着蒙岩问道:“你在说什么?”
祁然点点头,蒙岩见了,转向临澧解释这桩布局了两年的计划,祁然暗中经营民心,以瑞清之名主事,这是临澧和成玉都知道的,两年来,民心不管是卖掉的店还是暗中留下的店,的确都达到祁然最初的设想,获颇丰。楼运出海。所运回来的珍稀奇巧玩意,绝大部分都是供应各地店铺。这些,都是临澧和成玉都不意外,然而这些足以媲美铸币场的店铺,竟然是为了这么一个理由而开场,却是两人想不到的。临澧越听眼睛瞪得越大,成玉一样吃惊,却不时的拿眼扫向祁然。
祁然见了,笑着抛过去一个淘气的眼神。
正喝茶的成玉,差点呛到,惹来所有人的“关切”的眼神,只好尴尬的笑着混过去。
“所以,民心卖掉的店铺,绝大部分分布在东南沿海,就是为了今天,让浩文侯安澈去找岳兰王景阳翼的麻烦?”临澧不可思议的看着祁然,简简单单的事情,怎么就搞得这么复杂,还布局两年?
八成湿的头发已经被赫连洛擦至八成干,祁然打量来看过去,跑到成玉身边,一屁股坐在成玉大腿上,两腿叠成二郎腿翘着,晃得好不得意。
“安国与岳兰隔着旗邺与燕南,就算你挑拨得他们反目,又有多大效果呢?”成玉努力忽略腿上的甜蜜磨人的负担,集中神到祁然的计划上去,力持镇静的从笼统的说明中找出实际的问题。
成玉是知道赫连洛和祁然相识过程的,对于祁然答应的事也一直有所明白,然而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