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说!”流苏立眉,冷冷的丢过去一道警告的视线。
冷汗簌簌的从额间发迹渗出来,来人不敢再怠慢,道:“是……因为,两年前,唐越少爷向丘洋王进献了玄家异宝来换取殁苏枕,没想到那玄家异宝……”
“他怎么了?”
“那玄家异宝玄祁然狡诈异常,竟然蛊惑了丘洋王的手下爱将,拥兵三十万的尚武常胜将军齐晏,在……祭典当日公然弑君做乱……”
流苏一愣,“这和蒙岩临澧有什么关系?”
“和两位总管没有关系,不过,籍着这么个由头,倒是给了他人理由,用陷害丘洋国运这大帽子借题打击淼社……”
“所以……”
“社里生意越来越淡,而且唐少似乎也无心于此,他心思,似乎……”踯躅一下,似乎在想着怎么措辞,“都放在少爷身上,对挽回淼社的昔况似乎全无兴趣,所以和两位总管才有了分歧。”
“所以就干脆赶走了蒙岩和临澧?”
“是!不过不是唐少赶走了的,是他们自己离开的……唐少为了面子才……”
流苏一滞,只觉心底一丝涟漪慢慢发酵,冒出一个又一个的泡泡,渐渐的填了满胸,连喘气都越来越累。
“他们现在……”咬牙切齿,“在哪谋高就呢?”
“蒙总管……”
“离了流水人家他是谁的总管!”流苏暴喝着打断,却因为太激动,一时岔了气,大咳起来。
一张本因孱弱而苍白的脸,涨红的如要滴出血来。
咳了片刻,渐渐平复下来,“继续说。”声音阴沉狠厉起来。
“是,蒙总……蒙岩名义上接了民心社兑出的一间酒楼,在玉楼的泉阳,经营得很成功,那明兴楼,现在俨然有大陆第一酒楼的美誉。呃,临澧,现在在楼运当海运的总管,据消息,常年出海!”
“民心社?楼运?”
流苏眯着眼,搜肠刮肚,印象中却找不到这两家商社的资料。
来人赶紧开口道:“这民心社和楼运都是最近两年才崛起的新商行,尤其楼运……”
“楼运怎么了?”听出来人声音里首次透出的私人情绪,流苏倒是怔了一下,暗系做事一向唯命是从,不会轻易将个人情绪夹带其中,这话里透出的不满,从何而来?
“楼运,就是在淼社之后取代流水人家,重掌大河主控权的船行!”
“什么?临澧居然……”
“是的,临澧投靠了淼社的对头!”
来人肯定的补充着流苏的猜想,声音里满是不忿。
淼社与暗系历来分工,但毕竟源出一脉,临澧的行为,自然让暗系的人看着不爽至极。
尤其临澧蒙岩离开之时,是淼社最为风雨飘摇的时候,这种落井下石的行为,如何不让暗系的人在暗中看的火冒三丈。
更兼当时暗系的首领流苏自身难保,群龙无首之下,勉强维持自保都难,当然掉不出力量来惩处他们眼里的“叛徒”。有心无力之下,积怨在心自然越来越浓了。
所幸现在流苏清醒,那么一切就离清算之日不远了。
“那民心社又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