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笑着回神,却发现桌上的灯火已经灭了,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屋子里却比点灯时候还要亮上几分,浑身遽然一颤……
今夜居然又是月圆……
离开景阳翼的日子,居然,才过去了一个月而已……
甩甩头,将浑身乍起的不舒服一并压下去,算计着时间,起身认命的开始给齐晏脱衣服。
从外到里,全部衣扣解开,习惯性的去摸平日包裹在重重布料下的皮肤,触手弹性的确和戳起来的感觉一样,只是掌下的起伏却极为不平,很有些坑坑洼洼的感觉,偶尔还有些高高耸起的感觉,与阳翼是丝滑绝对不同,当然也比不了自己的莹润,到是与子楚背上的感觉有点神似,子楚背上的是战场上留下的刀疤,伤好后就成了一道隆起的肉檩,只是,这齐晏身上的檩子也太多了吧,而且是纵横交错的,不由得忿忿起来,“这么多的伤,你怎么没死了呀,留在这里遗祸人间!”
给齐晏翻身,将衣服拽下来可比拽齐晏上床简单多了,不经意的碰触,却发现,齐晏背上和前胸一样,都是一道道的痕迹,这将军之位,看来还真是不要命的身先士卒才得来的呢,这样想着,不由得对齐晏起了一丝好感,手上拖拉动作,力道渐渐轻了起来。
他自己天生娇小,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有生之年是很难长成肩宽腿长,魁梧壮硕的本色男人形象,自然对这样的人倍感兴趣,此刻齐晏昏迷不醒,祁然也不用顾及害羞,自是将齐晏上身先摸了个遍,一边还啧啧有声的品头论足。
顺着胸型腰线,一路探索,终于将魔爪伸到腰间,扯开要带,一路将齐晏的裤子褪下。
大腿上的肌肉一样强壮有力,起伏的感觉却和身上其他地方一样,触手不平,祁然好奇心起,不由得刻意将手伸到大腿内侧这块全身最幼嫩的皮肤所在去探索,
居然也不是例外,恶向胆边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小手探到臀丘间隙,触手感觉令他大吃一惊,这人,怎么连那么私密的地方也有伤?
登时大惑不解。
身上寒意乍起,祁然再顾不得玩耍,麻利异常的将自己身上衣服除下,想将齐晏扳成侧躺,终究时辰将近有点力不从心,干脆一横心,直接躺到齐晏身上,与他叠成一摞。“你可别被我压死了……”回念却觉得自己太善良,这家伙全身伤成那样都没死掉,自己这么娇小,怎么会压到他?
躺得僵硬浑身骨肉快从外到内麻木得没有知觉了,一个时辰终于熬到了头。
艰难的从齐晏身上翻下来,一边揉着胳膊,一边瞪着人,“骨头干嘛那么硬,咯死个人的!”
抱怨完,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碰到纸张沙沙作响,“嘻!”怪笑一声,抓起来跳下床来到桌子旁。
点燃灯,将已经揉得皱巴巴的纸摊平,提笔写道:“承将军多日留宿,供暖胸畏寒,续命恩情,铭记五内,今竹箫完璧归还,更不胜感激,他日有缘,定当大榭!”想了想,觉得不怎么满意,又添上几笔,这才手,对着纸面小心吹干墨迹。
终究抵不过好奇,祁然一手持着灯火,又回到床边,将床帐掀开,揭开被子,去看齐晏身上那些摸起来怪异到极点的檩痕。
“啊……”这一眼,直将祁然看的目瞪口呆,僵立当场。
争狩劫(上部情劫)卷二丘洋宫变050万籁之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