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景阳翼也由得你胡闹!”子楚简直是窘的快爆炸了,脑子里一团遭,忽然想起祁然一直是囚在岳兰的,急切之间想也没想的拿来质问。
祁然可不是那么好闭嘴的,“当然了,这毛病可是他惯出来的!”
“别忘了我的血,迷药哦,我要是想逃,谁能拦得住,所以你就乖乖的听话好了,过来!”祁然一本正经的要挟着,看着这张总是镇静到有些麻木的脸,就是忍不住想逗他,将那张面具砸碎,看见他儒雅帅气的面皮上呈现出各式各样羞窘的表情,实在是太过瘾了。
子楚的面色,难堪到极点,责任,理智,诚信,命令,一大堆的理由拼命在脑海里翻腾,终于压下个人的尊严问题,掀被上床。
平躺的样子像个木乃伊!
祁然心里又冒出记忆久远处的东西来!
爬起身来,在子楚没来得及防备的时候,已经一屁股横跨坐在腰腹间。
“你……”子楚觉得自己不只是脸,实在是全身都快烧起来了。
“脱衣服!”祁然的答案,干脆的叫人窒息。
即使洗完澡去了拙装的祁然,美得让人屏息,然而他此刻的动作,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两只白玉小手在衣服的扣子上拨弄,真的开始脱子楚的衣服。
“你玩够了没有?”抓住在身上搞怪的手,子楚忍无可忍,没好气的问。
“玩?我很认真的!”祁然晶亮的眼,一丝玩笑的意思都没有,直直的与子楚四目相对!
“认真……”子楚觉得现在不仅是全身着火了,为什么自己还得陪这个长不大的孩子进入这么幼稚的谈话?这种无赖的话题实在是让他吃不消!
“好吧,如果真的让你很为难就算了!反正这样子睡觉的确是得两厢情愿的,你要是不答应,我睡着了,你跑掉了,我也奈何不了你!”祁然垮下脸,从子楚身上爬下来,却开始穿鞋子。
“你干什么?”
“走人,你不陪我睡,我决定还是回去岳兰好了,起码景阳翼还知道要满足我的要求!”
“这船上,你走的了么?”
“子楚,别置疑我的能力,这是海上,只要我围着甲板滴上一圈血,你说这船上还有几个人能稳当的站到明天?”
“唔,这里离月莲也不远,船上好像还有艘舢板,应该能划得回去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喂了海里的鲨鱼!”祁然斜着眼看着子楚,状甚无辜的说着。
“恩,景予应该还在月莲,景予就是白天上船来的银翼禁卫头,你看他是不是很好看?”祁然想到景予,嘴角大大的弯了起来,“我知道他身材很好哦,肌肉也是恰到好处的,摸起来弹性十足,抱起来暖呼呼的,舒服极了!”
“……你真是……”子楚从没见过祁然这么古怪到无赖的人,张着嘴半天,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想出这房门,先过了我这关,我下午才喝过你的血,现在应该还能有效吧!”想了半天,终于找到可以说的话。
祁然“嘿”的一声笑了出来,忽然极快速的转身,子楚只觉得眼前一花,祁然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身上藏了一把匕首,此刻正端端正正的顶在自己脖子上。
“刀剑相向,你一定留得住我。可是,论起在这种单人单挑的偷袭,你永远快不过我的!”
眸中狠色一掠,“杀了你,我一样可以离开!”
忽然将匕首远远丢开,“所以你就答应我吧,不然我睡不着会死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