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翼!”
“翼?我哪有……这样的资格?你要的……唔……拿走就是。时……嗯……时候不到,我等。这样……这样纡尊降贵的委屈自己,这样不甘不……啊……不甘不愿的羞辱我,你不……啊!”简单的陈述,却因为身下一直不曾间歇的挑逗而断断续续,最后一下直指重点的露骨挑拨,更是让玄祁然不得不终结掉未竟的话,
重重合上牙关,咬住自己的舌尖,这才将滚到唇畔的一声尖叫咽回肚子里。
粗嘎的喘息,却没法再去掩饰了。
那种yín荡的声音,高潮的忘乎所以,光想象都是没法承受的羞耻。
“然儿,你实在是让人无力……”景阳翼的声音,带着沉重的无奈。就知道,这个长不大的小东西对人性的本能只会忍;忍不住了,就伤害。直到把自己弄伤到能忍住为止……
把剧烈摇晃的小脑袋强扭向肩侧,就着胸脊贴合的姿势,重重的吻上那张紧紧抿起来的小嘴,有些蛮横的叩开他的唇,再将伤到他的牙齿一一撞开。真是一件力不讨好的差事,一不小心还有被反噬的危险……
轻柔的声音,在热吻之时,总是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的蛊惑,从祁然的口腔传递出来:“别总是弄伤自己,我会心疼的!”
难以置信的瞪大眼,要不是眼前的情形太荒谬,身体的状况不允许,祁然一定会忍不住大笑出来:“你心疼人的表达方式,实在别树一帜至极!”
细弱的手臂,被房顶梁上垂下来的绳索,密密缠着,高高吊着。
从前,没有这么紧致,只是在他最初几次竭尽全力的挣扎后,阳翼就下了狠心,再然后,每次都会牢牢的束紧。怎么可能不挣扎,脱光了衣服,被几个男人强势的摆弄身体。
陌生的人,陌生的手,肆无忌惮的碰触,直到弄出景阳翼满意的姿势才罢休。
那种光是衣冠整齐与赤裸暴露的强烈对比,已经足以让他正常人的神经崩溃,更别提,被摆布绑好后,一定会发生的事,会让他多惊悚!
惊悚?大概还不足以表达他的心情,就象现在,吊起的手腕,被强势拉开固定绑缚的双腿,被肆意玩弄挑逗的脆弱象征,被肆意开发探索的后庭甬道……唔,还有被唇舌伺候的明明不想要却抗拒不得的,该死的男人的本能!
阳翼的唇,在耳郭,项颈,肩背,锁骨上肆意的游弋,让他又麻又痒,让他拼命的躲闪,又在失去之虞,不由自主的想靠近。该死的男人的身体,该死的禁不起挑逗……不,是玩弄!
燕奴的唇,哦还有舌,当然也不缺手,就一直在他身下肆虐,温热的口腔含弄,悉心的舌尖舔舐,还有加诸在后庭甬道内,直接干脆直接施加在敏感点上的致命刺探,每每不需几下,就能让他发出丢盔弃甲的哀求……
当然,这些都发生在最初,半年的囚禁,让他足够领略到景阳翼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