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已经被拾干净了,厨房的灶台上,碗池里也是被擦的滴水未沾,就连炒菜的勺子铲子也放在该放的位置,摆的板板正正。
说实话,厨房这种地方,除了帮老妈端菜,那油腻腻的碗我一次都没有刷过,那些做饭的工具更不知道该放哪儿,可他,却在我打电话的这段时间把这里变得一尘不染,井然有序。
这不得不让我对他这个大块头刮目相看。
从厨房出来,看他正拿着拖布擦卧室的地面,那弯腰的姿势,浑圆的屁股把裤子绷得溜直,显得腿部修长有劲,两条胳膊一前一后的动着,鼓起的肱二头肌也把短袖t恤撑的满满的,这样雄性的一个人干起家务活来也不得不说有着别样的魅力。
“怎么,看傻眼了,你哥哥我还有很多料没让你看呢,现在叔叔阿姨都不在家,要不,咱现在看看?”他揶揄的在我愣神儿的空档凑到我跟前,眼里放着想吃掉我的邪光。
我有几秒的怔忡,心又开始不规则的跳动,那眼里的蛊惑有瞬间洗刷过我的大脑,从上到下蒸腾的气息团团的包住了我,好像得拼足了力气才能挣脱,在他靠的更近的刹那,我成功的逃掉了。
洗脑,有时候不是来源于外界,而是自己的内心。
肯定会在某一刻,对你最最反感的人,产生过那么一丝丝的不一样,觉得如果这样似乎也不错。
就是不知不觉间一切都变了,你自己都没注意到。
我顿时觉得原本自由洒脱可以释放自己的家是那么的危险,经常的眼神碰撞,肢体交错,就算我躲,也不可避的,如果再这样维持下去,就算爸妈不发现,也得让他俩硬生生的给我们捏一块去(创造条件啊)。
“那啥,于梓生,你进来一下。”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叫了他我坐回电脑前平稳乱了的情绪。
“还有一小块就擦完了,宝贝儿你等会啊。”这个电视剧里常有的剧情我并没有跟他多计较,叫吧,反正也叫不坏,除了听着有那么点别扭,也没少块肉,不就一称呼吗。
只见他很卖力的趴在地方,掏着沙发底,由于坨大跪趴根本擦不到位置,于是他就完全的趴在地方,用手扶着拖布杆一下下的向里探去,如果他是女孩该多好,这是我第二次这么想,上哪找这么能干的媳妇去,可惜啊,不是他托生错了,就是我托生错了,总之今生我们是没缘分了。
你再卖力,再讨好,也白搭,你的力气用错了地方。
楚然追大叔的时候,就千方百计的蹭到人家,给人看孩子,做饭,打扫卫生,估计就像于梓生这样吧,那时我笑话他没骨气,为一大老爷们不惜卑躬屈膝,小媳妇似的跟前跟后,如今那个我笑话的形象很立体的映在眼前,让我不禁想到,难道这就是他们这个群体所追求的爱情?不惜一切代价,包括尊严和地位?
“尊严值几个钱?尊严能帮你找到老婆吗?”这是楚然当时跟我说的,看来,为了爱情都要历尽千翻的使出各种招数,才能赢得美人归,想想我那时候为了和巴茵好上,不也是每天大清早的就去给买早餐,无论排练到多晚都等着送她回家,看来,无论男男,还是男女都一样,只是有的能称为爱情,有的则称为贱情。
你找错人了,可不就是贱吗。
我这里正胡思乱想,他那边已经拾完事进了屋。
“什么事,说吧,只要宝贝儿说的,我都洗耳恭听。”
他的一贯嘴脸我渐渐的也趋于习惯,只是这称呼不禁让我鄙视的笑出了声,“你这宝贝儿也够廉价的,一口一个,是不是叫着特习惯。”
“我只对你一个人这么叫,别人想听也没这个机会,阳阳,如果你不愿意听,我可以不叫。”算你机灵,总算听懂了一句。
我转了一下电脑椅,开始说正事,“我想了一下,你爸妈本来就忙,一年你们在一起也呆不上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