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事那两小子还捕风捉影瞎猜疑呢,何况都住家来了,于梓生,你说你还能干出什么好事来。
“怎么了吗?有什么不对的?”
“你装什么无辜小白兔,你藏着什么心你不知道啊你,都跟你说了少说话少说话,连电话你也敢接,你看看你又是给我夹菜,又是给我扒桔子的,我是没长手啊还是怎么的,你就不能注意点,低调点,让你在这过年已经很大限度了,别总是挑战我的极限。”
“我…”
一通火气把他掀翻在地,本来我爸妈这儿就够让我胆颤心惊的,就怕他哪句话说的露骨,或是什么小动作太过火让他们发现,他反倒好,不但不敛,还变本加厉,更可气的是做都做了还在这给我装可怜。
虽说同性相恋这个事我不排斥,也支持,但那是别人的事啊,总归这事放我身上就行不通,楚然和楚凌也许人家天生就那样,愿意接受同性,喜欢同性,也同样被同性吸引,可我一个直的,为什么偏偏要在我身上做试验,非要掰弯不可。
有生以来头一次体会什么是无计可施,无可奈何。
“阳阳,你自己去吧,我…就不过去了。”
拾完我们一起出门,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就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我有心想问他去哪儿,其实跟着我去也行,可见他走的匆忙头也不回,就把话咽了回去。
一个大活人,总不能把自己冻着吧,爱去哪去哪吧。
如果他真的去了,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应对楚然和石络,他不在场,我可以任意的编排理由,随他们信不信,我也能轻松些。
楚然讲究,真的约在了帝豪,等我到那儿,那两人已经到半天了。
“我说小阳阳,你是不是乐不思蜀了,我和石哥都等你半个多小时了,说,在家都干嘛了。”楚然上来就开始损我,果然不出所料。
我拉着脸想挤点笑模样都难,拉开椅子像是来还债的一屁股坐下。
“不是,你这是怎么了,刚回来就拉着个长脸,谁惹你了?”石络一边给我倒着酒,一边还算正常的问着我。
唉!以前我们哥仨在一起吃饭,调侃的对象都是楚然,今天轮到我成主角了,真不适应啊。
“谁能惹到我,我是困,是累,天天跟孙子似的抠赤那些洋文,我都要烦死了。”说着,本着一醉解千愁的宗旨,跟他俩碰了碰杯一口干了。
“行了,现在谁不烦啊,人活着就是心烦和顺当交叉的一个过程,不然你怎么能体会到生活的美好呢,你说是吧,楚然,不过你现在才算刚刚开始,以后你还长着呢,学着适应吧,呵呵~~”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石络这话里有话,阴阳怪气的,说我就说我呗,还问楚然,明显之前两人说不定说我什么坏话了,看他俩的眼神都不对。
可我得稳住,不能先炸毛,那样就不打自招了。
“行了,别让我的坏情绪影响了你俩,我这就是累的,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来,为了咱们的相聚,再干一个。”我又举杯跟他们走了一个。
“我说小阳阳你酒量渐长啊,以前可是不敢跟我们这么喝的,我和石络喝仨,你能喝俩就不错了,今天这是怎么了?”楚然挤眉弄眼的一脸坏笑,瞅着就膈应。
“我操,你哪那么多废话,喝不对,不喝还不对,你这是请我吃饭吗,是不是故意来添堵的。”我把酒杯往桌上‘啪’的一摔。
“你看看,你还急了,我的意思是,你这样喝急酒不好,你得保重身体啊,不然,有人找我俩算帐怎么办?”该死的楚然还变本加厉了,没良心的玩意儿,忘了以前郁闷的时候我是咋安慰你的了,现在学会挤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