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身体很好,没那么容易动胎气。”庆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可他真的没有那么娇贵,村子里哪个人不是怀着身孕,还下地干活的?像他这样,每天都有人伺候,隔三差五还要大夫来诊脉,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沈景黎也知道自己有些大惊小怪,可这不能怪他啊,每天被人耳提面命,他这是自然反应啊。
庆生看到站在沈景黎旁边的许彦林,以及他身后表情严肃的侍卫,心里想着,村里人没说错,真的有凶神恶煞的人来找嫂子。
他赶紧扯了沈景黎把,将他拉到边,悄悄问道:“嫂子,那些是什么人啊?是不是十四哥在京城的仇家?“
仇家?沈景黎不明白庆生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可是见庆生警惕地盯着许彦林行人,便回头看了眼,却发现除了许彦林面带微笑,其他的人都板着脸,一副别人欠他们钱的死人脸,给人一种很凶的感觉,难怪庆生会觉得他们是来寻仇的。
“那是你十四哥的同僚,来这里办事的。”沈景黎拍了拍庆生的肩膀,解释道。
同僚?庆生疑惑地将许彦林从头到尾打量番,更感觉奇怪了,这种笑面虎样的人,居然会是十四哥的同僚?沈景黎不知道庆生心里的想法,不然肯定会给庆生点赞的,笑面虎这比喻真是太贴切了。
“仲平,这位是庆生,是十四他堂弟的夫郎。”沈景黎像个好哥们样搭着许彦林的肩膀,向他介绍庆生。
庆生看沈景黎跟许彦林勾肩搭背,吓破了胆,赶紧上前将沈景黎拉开,心里嘀咕着,嫂子到底有没有看过双儿的男戒?怎么能不守夫道的跟外男勾肩搭背呢?而许彦林是早就习惯沈景黎这么豪放的,根本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也就没有庆生那么大反应
。“怎么了?”不明所以被拉开的沈景黎,疑惑地看着庆生。
“嫂子,你怎么可以跟外男勾肩搭背?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那可是要被浸猪笼的。”想到这里,庆生又是阵后怕,赶紧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看见沈景黎刚才的行为,就赶紧将沈景黎拉进屋。
被强行拉进屋的沈景黎仍旧一脸懵逼,什么叫跟外男勾肩搭背?两个男人,像好哥们样勾肩搭背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跟浸猪笼有什么关系?总是遗忘自己双儿身份的沈景黎表示想不明白。
因为许彦林是熟人,沈景黎就直接安排他们住在家里,可是却被庆生、金玉三人致否定,原因是他是已婚双儿夫婿又不在身边,而对方又是成年男子,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容易让人说闲话,所以,一起用过饭之后,就强硬推了许彦林自己出去找房子。
“嫂子,你怎么那么拎不清自己的身份?”晚上洗漱后,沈景黎正在整理床铺,就听到庆生这句话,他有些不解地回头,双眼无辜地望着他。
庆生看着他这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喝了几大杯温开水,才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嫂子,你嫁人之前没有学过《男戒》吗?”
女戒,他就听说过,这男戒是个什么东西?沈景黎摇摇头,继续整理床铺。庆生看他这不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