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那侯府的马车好端端怎么会翻车?“侯府离郡王府才几步路,这马车怎么说翻就翻?
“听说是车轮坏了。”那都是报应。
金玉一看就知道他肯定做了手脚,小声责骂道:“你小心点,可别让人抓到把柄。”
“你别胡扯,我可什么都没干。”别什么脏水都往他身上泼,他可是个良民。
镇远侯穆远之回府,便看到在家门口哀嚎不停的家丁和罗嬷嬷的尸体,他眉头一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门房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安置,一听穆远之问,赶紧回答道:“老太君和县主去了南平郡王府,这是郡王府的人送回来的。”
穆远之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无非是他娘和他媳妇脑袋又抽了,跑去郡王府闹,结果被人教训了一顿。
找人把罗嬷嬷好好安葬,再请大夫给他们好好看看。吩咐完,穆远之便往德慧县主的院子走去。
德慧县主气的心口疼,正躺在床上呻吟,穆远之进来见到她这副模样,更加拧紧眉。
你撺掇娘去子安媳妇府里闹,是想干什么?子安媳妇是郡王,皇上亲封的,你们这样去闹,置皇上的面子于何地?“长不长脑子啊?难怪儿子这些天宁愿待在衙门,也不愿意回府。
“我…”德慧县主被堵的哑口无言,她总不能说,她根本没把沈景黎的爵位当回事,那么蠢的行为,只会更激怒穆远之。
“你是县主,宫里的规矩,你不懂吗?”她当年整顿府里姬妾的手段哪里去了?越老还越天真了?
“而且子安已经被逐出府,轮不到你们拿长辈的身份去压他,别仗着自己是县主,是侯爷夫人,就高高在上,别总做傻事连累侯府。”穆远之越说越严厉,“你不要脸面,我镇远侯府可丢不起这个人。”
“从今天开始,除了宫里传唤,你不准再出府,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修身养性。”穆远之觉得脑袋有些疼,这事估计很快就会传出去,镇远侯府的面子里子估计都会丢光。
说完要说的,穆远之也没留下安抚德慧县主的情绪,而是去了老太君的院子,他媳妇需要敲打,他娘更需要敲打。
穆老太君已经醒了过来,可是一想到陪伴她多年的罗嬷嬷就这么死了就忍不住伤心欲绝。
“那个该死的双儿,他竟敢杀了罗嬷嬷,他…
穆远之一进门就听到穆老太君在咒骂沈景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娘那可是郡王,辱骂郡王可是大不敬。”
一个低贱的乡下双儿,算什么郡王?我可是他的长辈。“穆老太君心痛罗嬷嬷,心里对沈景黎只有恨。
“娘,不管他是什么出身,他现在都是郡王。而且,子安已经被您逐出府,不要再以长辈自居,处处想打压他。”穆远之苦口婆心地道,“子安并没有对不起侯府,他拿走的一切都是原本属于他的,你再这么咄咄逼人,还让禹儿怎么做人?你知不知道,别人都说禹儿陷害兄弟,抢了子安的世子之位
穆杨氏的事情,他的那些同僚谁人不清楚,不过是因为福安郡主的地位尊贵,皇上包庇家人,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这事闹大了,皇帝一恼火,那可是杀人不见血。
“是谁在胡说,我让人撕烂他的嘴,世子之位本来就该是禹儿的…”穆远之看着愤怒的老太君,顿感无力,说道:“您觉得千好万好的世子之位,禹儿根本就不稀罕,您难道就没发觉,自从您开始针对子安,禹儿除了来请安,就再没来过您的院子,最近这些日子,更是连府里都不回了。”
再让她们这么折腾下去,这侯府迟早会垮的,他爹说的没错,他娘是越老越糊涂,斤斤计较着,以为能把所有人都掌控在手里。
“您老了,日后就安心在府里养老吧,外面的事,我自会处理。
穆老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