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止不住自己胡思乱想起来,激动的坐卧不安,一会儿丿坐在书案后,一会儿躺在床上,可只要想到穆景要来找他,就非常的兴奋。
穆景是从翻墙进来的,躲过杨府的护院,从窗户闯进杨宁逸的房间。杨宁逸正在换衣服,看见他翻窗进来,吓得差点惊叫出声,穆景怕他出声引来下人,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赶紧扌过去捂住他的嘴巴。
“别叫,是我。”
杨宁逸点点头,穆景才放开他,而这时,穆景才发现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衣服有些宽大,显得他有些消瘦,因为害羞而微红着脸,模样竟令他觉得唯美。
不由自主地凑过去,就在快要亲到他额头的时候,杨宁逸开口道:“你能不能先出去,我要换个衣服?”
他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穆景这才发觉自己行为孟浪,他道了歉,出去外室。杨宁逸换好了衣服,穆景便带着他翻墙离开了杨府。
穆景的马就在后面的巷子里,他们翻墙出来,穆景抱着他上了马,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骑马朝城外而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
穆景的左手搂着他的腰,他的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这种亲密的姿势让他有些无法思考,他贪婪地呼吸着来自他身上阳光的气息,竟发现自己有些想念他。
一个有趣的地方。”他微微勾了勾唇角,趁杨宁逸不注意,在他耳边偷了个香吻。
对方并没有任何察觉,只是耳朵尖红红的,似乎有些害羞,穆景忍不住笑起来,他以为这个人性子清冷,是个不容易亲近的,没想会那么容易害羞
他们来到城外的一处庄子,穆景把马拴在远处的森林,抱着杨宁逸上房顶,躲了起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杨宁逸不解地询问。“”!“穆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杨宁逸拧紧眉,正准备继续追问,却听到开门的声音,急忙抬头望过去就看见一个戴着帷帽,遮得严严实实的人进来。
她一进门,里面立即有个络腮胡的汉子走出来,那人便抛了一个荷包过去。
上次的事情,办的不错。
络腮胡掂量着手里的钱袋,露出满脸笑容,说道:“若不是半路跑出个碍事的,我们兄弟几个一定会把那个双儿抓来,好好玩玩。”
说话间,眼中流露出一股邪恶的气息,杨宁逸不由得感觉一阵恶寒。“过几天,他们会到护国寺上香,我让人把她引出来,你们趁机劫了她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好处。”
那人声音很冷,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恨意。
这杨家可是官家,这钱是不是?“从里面又出来一个穿短衫的女人,眼里流露出贪婪之色。
杨家?杨宁逸大惊失色,接着,他看到了一个脸上有道伤疤的大汉从里面走出来,他手里还扛着一柄弯刀,一见到他,杨宁逸立即气的红了眼,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
就是他,是他打晕了车夫,害的马车失控,是他们想要害他,想要害杨家的人?
穆景握着他的手,给予他无形的力量。“只要你们把事情办好,钱不是问题。”
有钱好办事,女人谄媚一笑,连连点头,“了定金,我们一定会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
那人点点头,又拿出了一锭金子,冷酷地说到:“其它人随便你们怎么处置,但一定要把杨宁雅送到青楼去。”
她就要把她变成万人枕的贱货。
随便处置,这是多大的深仇大恨?那女人眼里闪过不屑,面上却仍挂着谄媚的笑容,无比贪婪地接过那锭金子,咬了一口,确定是真的,才了起来。
交易完成,帷帽女便离开,伤疤大汉对女人说:“嫂子,杨家是官家,劫了杨家的人,可是会惹上官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