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簿官威严的询问道:“堂下何人,祖籍何处,家中人丁姓名,从事何事,速速禀上来。”
我思前想后终还是做了个大胆的决定,户簿官看我久未出声,不耐烦的拍响了惊堂木,我赶忙恭敬行礼回道:“在下芮秉文,是通过会试考试的考生,来渠水郡报道,是当地驻兵总兵裘裴的堂弟,因第一次出门,没有经验,不知道要带照生帖,请户簿官行个方便,让我与堂哥见个面也好证实我身份。”
“大胆狂徒,一派胡言,裘裴乃是孑然一身,无父无母亦无亲眷,又何来堂弟,来人呐,上夹棍,不上刑看来你是不会说真话了。”户簿官怒拍桌道,左右二人已将我提起按在条凳上,另一人已拿着小臂粗细的夹棍走了过来。
我大骇之下急忙出口:“户簿官,小人未曾骗你,你派人去找裘总兵,告诉他芮秉文在此请他来见一面,他若不来,你再处置小人也不晚呐。”
豆大的汗珠不断往下落,紧张的看着户簿官,户簿官转着眼睛思索,想了一会叫其中一个衙役去城郊找裴总兵,我不断内心暗求各路大神佛祖保佑,不过半个时辰,我却觉得像过了一年一样难熬。
眼巴巴的看着门外,心脏放佛就要跳出嘴里,终于听到沉稳的只属于jūn_rén的有力的步伐,我终于松了口气,裘裴进门瞅了我一眼,便对户簿官拱了拱手道:“宋大人,可否让我与他单独说两句。”
户簿官狐疑的扫了我二人一眼,终还是带着衙役走出了门,不待裘裴询问,在他们走出房门后将所有事情细细讲了一遍,裘裴冷硬的眸子扫了我一眼。
我拉着他求道:“裘大人,我知道这样做会给您带来麻烦,可我也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四岁开始读书识字,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为国家效力,裘大人,求求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裘裴思考了一会,就出了门,我不由得慌乱起来,站在小房间里来回踱步,冷汗直冒。
过了很一会,一个衙役打开门让我跟他走,问他去干什么他也不说,一直走到后堂,裘大人和一个三十多岁面容姣好的男子坐在花厅喝茶。
看我过来,那个面容姣好的男子抬头问道:“你叫芮秉文?”
“是的。”我恭谨的回答道。
“将你的户籍家族家里人姓名写到这张纸上。”他指了指桌上摆着的一张纸。
我不由得紧张的看向裘大人,裘大人冷硬的说道:“只是去县衙查问下,不会通知你家人的。”听到这话心安定了下来,认认真真的将所有信息都填写完善交给那个面容姣好的男子手里。
那个男子打了个响指,一个衙役迅速走进来接过纸就匆匆离开,“你先去客房休息吧,带本官查问清楚。”面容姣好的男子抿了口茶道。我这才知这便是渠水郡郡守。
再三拜谢之后由另一个衙役带到了郡衙的客房,到了客房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头上的伤口也疼的厉害,拆开纱布时才发现纱布已被粘到伤口上,轻轻一动,就疼的厉害,去打了热水,沾着热水一点点将纱布掀开,头上的伤镜子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