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泉看吴虞的眼神都不好了。
吴虞:独自微笑???
...
玄奕看着缓缓爬起来的黑袍老怪,笑容还是挂在脸上,却没由来的让他战栗了一下。
“属下知错!请君上责罚!”黑袍老怪冷汗满脸,一声巨响就跪下,吓得都不敢抬起头来。
玄奕居高临下看着那瑟瑟发抖的人,眼神中什么都没有,更别说一丝感情了。
“哦?”玄奕拖长了音,语调却是往下滑的,“错在哪了?”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属下......”黑袍老怪面上汗涔涔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谁知,还没说完,就被那不耐烦的玄奕打断:“既然这么说了,那本君就遂了你的愿。”
“啊?”黑袍老怪磕头磕得正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直接吓懵,僵硬地都不敢动一下。
“拖下去,看着眼烦。”玄奕挥了挥手,脸上的表情却是完美的微笑。
黑袍老怪面如死灰,这么庞大的身躯就被一旁的几个娇娇小小的姑娘拖了下去。
顿时,众魔休都感觉到了沉重。
“香香,过来。”玄奕翻了个转身,舒舒服服地再靠在椅背上,招呼着一个梳头侍女过来帮他梳头。
看到这样若无其事的玄奕,那些人还是大气都不敢出,只怕玄奕看他们不爽就把他们拖下去了。
良久,等双方都平静下来了,玄奕又开口了,还是那一如既往的催尿的声音:“第三局,谁上啊?”
这么一叫,反倒没人敢贸然上前了,两边都这么僵着,也不是个办法。
楼冕上前,期待地问:“师姐,我行吗?”
白栀泉看着这十七的少年,叹了口气,道:“你还小。”
楼冕顿时焉了,像一朵耷拉的向日葵,抬不起头。
“他们这一出,一看就是有备而来。”白栀泉像个长辈一样摸了摸楼冕的脑袋,语重心长道:“我怕你们伤着。”
白栀泉感觉自己经历了这么一出,也稳重了不少,不敢在这么毅然决然地瞎指挥了。
“但师姐,这”楼冕还想说什么,被白栀泉止住了。
“乖,师姐自有分寸。”白栀泉道,随即又转头问道,“翼就,东西拿来了吗?”
“翼就?”
那个叫周翼就的少年和斐戚却没有答应。
白栀泉有些奇怪,照这个时间,那两人应该早已把那个东西拿回来了呀?怎么这个时间还没有回来?
“郁盟,你去看看他们是不是遇上了什么!”白栀泉道。
“不用去了。”玄奕忽然来了一句。
“什么?”
玄奕忽然勾起了唇,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只见他一字一顿道:“他们就在这里。”
白栀泉顿时内心警铃大作,厉声道:“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玄奕道。
说着,拍了拍手,就从那一众魔休集体内走出两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