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顺王含笑道:“那本王知道如何处置了。”
被凤梧抚摸的隼鹰灵气尚未完全恢复,神态目光都有些呆滞,凤梧面上的寒色不由更重了几分。
麒麟玉玄龟在孽龙那方,风火雷几只隼鹰的陨落本在意料之中。
倒是安顺王,让隼鹰出战的用意何在,尚有待斟酌。
看来不管是明父亲还是傻瓜儿子,都有凡人皆有的毛病,不甘心听从摆布,偷偷摸摸搞些小动作。也不想一想,他们能有今日,不过是因为借了护脉凤神之势而已。
反正君上中意那个傻瓜幕祯,以后轮到凤桐头疼,与己无干。
唯有当日留下的祸根,需要铲除。
双翅中血覆涂城当日留下的伤仍时常隐隐作痛。
假如当初不是那道士突然从中作梗。
假如当日斩草除根……
凤梧的眉间寒霜愈重。
当年没清理干净的祸根,这次绝不能再放过。
昭沅似乎沉入了一个深深的梦中。
不知过了多久,它才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仍在乐越的怀里,乐越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那么,那个阵法真的管用了?他和乐越现在在哪里?昭沅感应到,它和乐越附近有个陌生的凡人的气息。
可这股气息中却带着凡人不该有的灵气,十分奇怪。它为求谨慎,没有探头出去看,此时,乐越的身体动了动,亦从昏迷中醒来。
乐越睁开双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碧蓝的天空。
唔?已经天亮了?他记得自己好像被一道炸雷劈中,紧跟着就……
乐越猛地翻身坐起,头晕目眩中,听到一个陌生的道:“咦?兄台,你醒了?”
乐越扶着额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在一处郊野中,遍地长草,远处树林茂密,清澈的溪流自他身边不远处流过。
一个蓝衣人从溪边的石头上站起身,向他走来:“敢问兄台是何人?为何从那个法阵中突然冒出来?”
乐越的头仍有些眩晕,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怀中的昭沅蠕动了一下,让她安下心来。难道是被雷劈中时沙隆达显神威,将自己带到了这个?那么这里又是哪里?乐越客气地反问那蓝衣人:“请问……是否是阁下救了我?此处乃是何地?”
蓝衣人笑了笑,他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