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是他的不是他的最后都成他的,哎那天胖子还见着他手里拿着两瓶茅台,转眼就到年级主任桌子上了,哎呀,我们可不敢惹他。”
元望春斜眼看元沂:“就你话多,道完歉就给我闭嘴。”
元沂一乐,转头回到易臻旁边,给他擦了擦眼泪:“是,爷爷,我哪敢不闭嘴啊,这我新认的弟弟,不就因为不是谁的徒弟,被他一阵数落,现在叫上爹妈过来一起数落,在这方面我可不如他。”
陈母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陈父在后头一直拽着她,小声说:“得了得了,俩孩子都是一个学校的。”
秋佩珏听话听音儿,知道了易臻的处境,叹口气,对易臻说:“臻儿,不是秋阿姨要说你,实在是戏台上开不得玩笑,长大了你就知道,戏台是这世上最干净的地方,容不得半点尘埃。”
秋佩珏转身对陈母说:“今儿的事儿是我的疏忽,青源确实受了委屈,这个月青源的学减一半,您看如何?”
陈母一听做样子叹口气:“哎,本来小孩子闹闹嘛,也没什么,那就全听秋老板的,天儿也晚了,我们就不叨扰了。”
说着拉着陈父和陈青源穿上外套就要离开,陈青源走到易臻旁边瞪了一眼易臻,元沂站在易臻前边挡住了他的视线,笑着说:“要瞪瞪我。”
陈青源转过头,愤恨的跟父母离去。
元望春笑着说:“哪能让秋老板花钱,这钱从房租里减就是了,本就是元沂的不是。”
转身对元沂说:“你今年没压岁钱了。”
元沂哭丧着脸:“他的学先从秋阿姨那扣,再从房租里扣,最后还不是扣到我身上,那刚才我道个什么歉,直接给钱不就得了。”
秋佩珏笑了:“你小子,刚才是在道歉么?分明在数落人家。”
元沂撇着嘴:“他还不该数落啊,天天欺负易臻。”
秋佩珏看了一眼易臻,说:“有些事,也是没办法。”
元望春也低头看易臻,心想这孩子根骨真是不错,小小年纪不卑不亢,不出卖朋友,也没被吓到低头认错,只可惜没生到个好人家。
待人都散去了,徐老六带着易臻回到屋里,徐老六看着易臻脱下羽绒服,给自己烧洗脚水,忽然说道:“臻儿,你想学戏吗?”
第9章冬日暖阳正好
易臻被徐老六问的一愣,自己也不知道想不想学,就如实说道:“我喜欢听,觉着好听,但我不知道我学不学得好。”
易臻看水烧开了,就倒到洗脚盆里,拿着香皂盒子一起端到徐老六的脚旁。
徐老六脱了袜子伸了进去,龇牙咧嘴了一下,易臻赶紧又兑了点儿凉水,徐老六这才放进去脚。
徐老六说:“事到如今,你想学还是不想学,都得学。”
易臻不解:“为什么?”
徐老六拿起香皂搓了一下,说:“这秋园是你秋阿姨租的宅子,你别看你秋阿姨是一家之主的样子,但也不是谁的家,都是混口饭吃,这种时候你要是不能跟着一起跑戏,总归是多余的,多余就要受欺负,你懂得这个道理么?”
易臻想了想,说:“所以秋阿姨今天想让我认错了事,对吗?”
徐老六拿着香皂的手顿了一下,说:“是,也不是她想的,她之所以徒弟就是为了赚钱,出去跑活儿也是赚钱,唱戏的不比那些影视明星,没几个钱赚,你秋阿姨也不容易,既然咱们住了人家这里,就要为人家做点儿什么。”
易臻蹲在徐老六前面:“我学了戏,如果能跟你们一起去赚钱,就是一家人了吗?”
徐老六点点头。
易臻说:“好,我学。”